第八节我们不了解的可能是一个故事的开始上
俩老头在喝酒这事,我肯定是不知道,在往家里走途中没有多想什么,想象着自己有一天可以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可以,斩妖伏魔,撒豆成兵。
如果有那一天会是一种怎么的情形,全然没有想过自己今天才拜师,狗屁还不懂,还很暗爽,好似从这以后自己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不简简单单的是一个普通人了。
就在这时肚子很不争气咕咕的叫了,快了几步赶紧回家,不知道娘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不想还好,一想着这一点就特别的饿,进了家门后,我就直接喊到:“娘啊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我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就进了屋子,我娘笑着说:“没出息的劲,和你那个死爹一个德行,回家最关心吃什么,你这个混小子一天野哪里去了。”
我娘用手巴楞自己儿子的脑袋看了有看,仔细闻了闻,哟我儿子也知道干净这是洗了澡,还有点淡淡的香草味,这是知道干净了这是还真是长大了,老娘对于我突然这么干净有了她这独有特殊的视角,怀疑儿子有了心仪的小女孩,要不不能如此反常,不过在我母亲眼里,儿子这么大了有自己心仪的女孩不也正常的么,没有才不正常。
我娘的眼睛仿佛有一种透视,让我后背麻了一身汗,就好像自己有什么错,让我娘发现了,我一度也有点怀疑了自己。
哎,女人才是这个世界恐怖的存在,某一个角度来说,她们在某种细节上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娘在我楞神的一瞬间,我娘已经进屋和我爹在一遍滴滴咕咕的说了一堆,连比划带说,我爹眼睛里,仿佛有了一种八卦熊熊之火而然,表情好像说了一句,不愧是我的种...
我当时手拍脑门一脸的无辜给我爹打了一个无辜的手势,我爹挑了挑眉毛,意思我懂我懂我都懂了,你不用说了爹支持你,哎我一看这样我也懒的解释了。
就是说身上不舒服洗了澡,我爹和我娘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连连说了,我们信你了,解释什么啊解释。
我娘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下跳了起来说了,糟了我还做菜哪,我娘去抢救我们的晚饭了,我爹小声和我说一句“有喜欢的小姑娘就要找早下手,我就是你这么大的时候喜欢你娘的,那个小伙子靠近你娘,我就揍他一顿,最后你娘还不是让我追到了手,嘿嘿,小子长大了。”说完在我的身上拍拍,边排边说到挺好挺结实。
我一脸的黑线,什么和什么啊,如果有一天当你父母进入了这么类似的模式,你就不就过多的解释没什么用。
晚饭时我父母说了,我想点书本的知识,想和老李学写字,我娘很平静,一般我娘对我只要不惹祸都是赞同的,我爹则是觉得这件事有些突然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可以的,对我突然的天马行空的想法,有些奇怪,学些文化学点字也不是坏事。
我没有直接和我的父母说我要学什么道法,参什么禅,对我的家人来说很突兀,超出了他们认知,不要刺激他们了,我不想让我的父母担心,把他们也卷进是是非非里来。
我接着又说我白天可能去上课,每天这时候估计就下课,估计回来的时候不会很多,可能会在城隍庙那边住下。
我娘说终于有人管你了,省的天天出去惹祸,好事,我娘和我爹眼神交流了一下,感受到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很好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也没有说什么,这顿饭我吃很快就完事了,我对我弟弟说哥学会写字第一时间回来教你,你也要学习写字将来也要看书要有学问,我弟弟看着我点了点头,没有理我接着吃饭。
回到我和弟弟的房间把弟弟哄睡了,我看着屋顶,我眼睛有点沉重了,今天精神很亢奋,身体很诚实的睡着了。
早上起来吃过饭了,我要出门的时候,我娘拦住了我,给我整了衣领,掸了点身上的灰尘,从小屋里拿了一条肉足有三五斤肉,和半袋子米,和一点家里我娘做的小咸菜一小坛子,告诉我这个是给老李的,既然拜了师,咱们家虽说是小门小户的规矩还是懂的,不能让我儿子被人瞧不起,算上学费云云。
我听着我娘一直说的话,我的内心没有想到,父母对于我的上进的反应是这样,基本上把我们家积攒下的存的肉都拿出来了。
我的内心,有点不同滋味,我认为的小事,在我父母面前就是一个值得认真的决定,天下的父母,多则这样把自己的一切和孩子的愿望来看相比都是微不足道一般。
我走在去玩城隍庙的路上,肩上还是沉颠颠的,我也满脸期待的。走进庙后后屋看见了老李还是没有起床,我的激情一下消减了一大半,看着他还在呼呼大睡,桌子上还有俩坛子酒,和桌上的剩菜,满屋子的酒气,我打开窗户通了风,把我娘给的东西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老李似乎被声音所扰,动了一下,半睁唯一的那只眼睛看了一下,和我说了一句,快给我倒杯水,渴死老子了。
我慢慢悠悠的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没好气的给他,他看也管我一口而进,对着我说再来一杯,我又给倒了一杯水,昨天还觉得他的一本正经还真不想,果然还是恢复了平时的作风,以为这个对老李了解的不少,小看了这个看似不正经的老头。
他坐了起来看着外面天都大亮了,冷风吹进屋子里后,他从迷糊的状态下也清醒不少,想起来了今天要我上课的事,他看向了桌子上,我赶紧说道:“了是娘给你的谢师礼。”
老李看了看桌面上的肉和小菜,赶紧的放了起来,说着:“你娘啊还真是客气的不行,还送这么多好的的东西,替我像你娘问好.”
这老李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的老头,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有时候说的话很高深,想弄懂他太难了。算了我拜他为师都已经拜了后悔来不及了。
老李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说道:“今天先不学具体的道经,先了解为什么有的道法,我们在今天这个时代,道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我,听的很认真,开始卖弄起来了,从原古时期讲起,他大致说来其实是一个充满漏洞的故事,他也说道,这个故事他的师父最早给他启蒙的故事,给他讲的他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还是杜撰的故事,索性也给我讲一下了这个故事。让我这个小白能够多多少少的冲侧面的了解一下这个世界曾经。
在那个洪荒世界,刚刚萌发的时候危险无处不在的年代,人族也是周天万族之一,那时候和很多妖兽飞禽走兽一样共同在这一片大陆上共同生活,最早的人类和现在的普通人样子差不多,有区别的是力量普遍很大,身强力壮,换成现在的标准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汉,可是在那时也就是普通人标准。
在那样的洪荒世界的大背景下,没有特殊的力量和能力想要生存也就是苦苦挣扎而已,因为对于天生就拥有很强大的能力的妖族相比,人的力量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没有办法抗衡,世世代代的人族在妖族的压迫下,一代代坚持着,维持族人的生存。
当然天道五十,自衍四十九。还给人族留有一线生机,给了人类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繁衍生息的速度很快,对于那些卵生鱼鳞的各族想从出生到强大还是不容易的,当然除了天生就很强大的神兽们出生就有传承不同,生下来就无敌于世,好在数量稀少的可怜,要不然那个时代会更让人特别可怕的窒息。
人族也拥有强大的能力就是学习和思考,学习者各种生存的知识,快亡族灭族压迫力让人族迫切学习各种种族的特点和模拟他们的能力,通过总结发现他们在存在的这个世界,大约有几种不同的能力,有大致可以分为几种不同的天赋。
大致是通过控制或者天生亲近 金、木、水、火、风、土一种或者几种力量的复合,其他种族天生就可以控制或者通过感知感受改变它们状态或者直接改变的方式,成为强大的种族基础,其他的种族的天赋异禀,几乎不需要努力就可以比人族强大几十倍,上百倍。
好在那时候有整个族群都是团结的,大家都想改变,不想永远成为万族的底层,相信希望的存在,有人提出为什么它们可以天生强大,相对我们可以那么强大,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就开始有意识的收集一些已经死掉的一样飞禽走兽的妖体偷偷做了一个大胆的研究,开始了解他们身体构造,发现他们施展能力的部分,哪怕是死亡了,只要靠近一些元素可以加快它的变化,比如一些天生可以喷火的存在,他留下的内脏就可以吸收或者加大火势,或者爆炸。
当初的人们根本没有时间和能力去了解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一些妖族尸体或是手脚、或者内脏、或者是羽毛、以至于血液都可以引起周遭事物的或多或少的变化,人族最开始用最简单的方式,展开了最悲壮的篇章。
族群中选择了很多强大的勇士,开始生生吞服一些强大妖兽的身体,试着和他们融合,感受力量变化,企图窃取他们力量的根本。
可是人族群盈盈弱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有办法消化掉这些当年活着的时候就是强大的存在,力量的对不称性,几乎人族的希望在当时全部斩断,差一点就毁掉了这个起点,虽然盲目,但几乎是判断正确的道路。
妖族就是洪荒时代力量的顶点,他们的遗漏下来的力量,是属于但是天道的宠儿,周天气运的加持,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可能走出捷径。
吞服强大妖兽的人,都爆体而亡,或者直接就毒死了。
也只有几个人吃下去都是一些强大妖兽的一小部分和一些特殊相克草药的同食相服的人,或是同时服用几种妖兽的部分精华的,巧合的几种力量的抵消,没有当场死掉也以重伤的结果活了下来。
但是或多或少都发生副作用,有的人消瘦的厉害,或者老的特别快,有的人一到晚上就看不见,有的人害怕寒冷,有的直接就是失控了,没有办法只有杀了。
那个时候人族只要是不发生意外的活个几百年是很轻松地,活下来的几个人,二百三百年也就是死了,带来的改变是他们对于一些元素的控制是加强的,可以用意志力,或者行为短暂的操控。
他们的对于规则有一点浅显的理解,很具体的给其他人留下了具象说法或者感受,开拓了人族的思路和想法。
他们的后代也因为他们尝试服用,身体也遗传慢慢有了一些变化,后代中有极少的人没有通过服食,也有了一点点特殊的能力,虽然很微小,很微弱改观但是这就够了,大家就更加对于很欣喜。
就每隔一段时间准备好了,人族开始新一波自杀式的实验,
每一次吞服一下妖兽的部分时都会有人做好记录,给接下来的的人留下经验,一次一次人族改变一部分人,没有打算让所有人都死过一遍那是愚蠢的,人族也只需要一部分有能力保护族群都生存就可以,各司其职的分配那时候就开始。
当然很长时间里重复着这样的做法,一次一次用最原始的方式总结,大家就会发现只要把俩种或者三种相互克制的妖兽的精华通过事先的调配,简单的搭配族人的生还的机会就会很大的提升,然后在控制到很少计量就可以成功控制住现有的伤亡,力量的多样性使人族在那一段时间,加强自己于力量控制的控制,有了人用各种方式在短时间总结自己感受规则的方式。
让那些没有吃下那些材料的人,明白这个世界力量的谱写方式,掌握解开力量的表达方式。从而实现强大的过程。
用语言和最早起的文字符号,记录下来的方式,使初级的人族,拥有了可以增长力量的方式,族群中掌握这种力量的人有一个特殊名字,叫做巫。
巫的大致意思是指顶天立地的人。在人族中他们身躯或者是得到存在的特殊能力,有这控火、控水、飞翔或者预知危险的能力,来保护自己部落.
他们抗争着各种不同的灾难,引领着那时代的人族在那个没有历史记录的年代,他们跋山涉水的找寻洪荒时代的一线生机。
他们是痛苦的,是受尽一切磨难的那一批人,是一代先驱。人族在这样的大的背景下都能逐渐变得基数庞大,在洪荒那时候在妖族天性争斗不休之下,悄无声息的默默反发展中,又过来很久很久。
该来还是来了,因为生存的问题,人族展开了第一次反抗的开始,在哪一片洪荒世界的背景里,一场种族与种族的对抗是没有道理可言,只有一方彻底失败才能结束。
人族通过合作默契,用克制的方法对抗每一种妖兽用他们相克的材料压制住不同族群的特性,用最早的武器和最早的铠甲武装自身,把敢于侮辱欺辱人族的一个妖族小小的分支打败了。这一场战斗被人族反复传唱着,流着血与泪相交融的传说之一。
当然这不是一场很势均力敌的战役,人族基本用上全部的力量,微弱优势的胜利却很大程度让当时的人们受到倍受鼓舞。
弱肉强食在洪荒来说很正常,周天各族没有在乎谁一时输赢,也没有重视当时的人族变化。
更加骄傲神兽种族这些天生的王者更是如此,他们眼里还是很弱小不值一提的人族和其他族类更没有区别。
这里值得一提的就是走兽一组王者麒麟或是飞禽王者凤凰一脉,他们在上古的时候就是敌对,洪荒的主角一直是他们,人族在他们眼里也就是属于妖族的一种,不受重视很正常
又很长时间过去了大战还是爆发了没有给人族准备的时间,周天的世界被这几个强大族群弄的已经天下大乱,他们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以至于毁天灭地,在不知道多少次战争之后,每一个族群都锐减了很多。本来就是不是以人数见长的种族更是毁灭般的打击。
越是强大族群付出代价越大,麒麟和凤凰一族,直至现在这一口气都缓过来,连想传承下来,把种族的延续都很艰难。
周天各族终于决定讲和,这么的环境下,人族因为弱小没有敢参与他们的战争,就是参与也会是炮灰甲的角色,躲在了一个角落里发展生息,等别人发现时,人族已经有了有了自己的文字和文化的传承,最早的阶级也有了雏形,力量也有了增强,有了前代巫们的总结,就有了我们历史中多少有点记载的十二个大巫纵横洪荒为首的传说,周天各族都开始正式或者被迫接受了人族的地位。
巫的力量和我们人数的变化,逐渐改变了世界的基础变化,也让当时的力量主体发生倾斜,最起码我们逐渐取代了妖族,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人。
可是,人族还是要面对这个世界恶意,没有停下对于规则的探索,用自己的方式感受世界。
不过人族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不简简单单的为了生存,从最大开始陆地看向了天空,开始思索这个世界的根本,当然足下风光永远都是刚刚开始。
人族就占据了这个世界的主体,但是拥有强大力量背后我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越来越多利益的倾轧,人族数量越来越多,可是因为过快的发展,我们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世界,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就会又发现我们对于这个世界了解的匮乏,我们有了时间思考这个世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我们就开始了新的追求。
文化和文字在人族的积累上,慢慢夯实了我们文化的基础,记录的不再只有如何强大,也有对于世界变化的感受。
我们先了解的是力量究竟是来自什么,本身为什么会有这样变化,有了这种开始,我们拷问自身,不光光提升自己的肉体的改变,开始对于看似虚无的空间,发起了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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