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二人拘留
二少的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不见白玉堂回来,急的他都想直接冲去警察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待的心情越来越不安,终于白玉堂和许卫华一同回来了,带着一个很不好消息回来了。
二少一见他脸色沉重,心中就知不好,“快说,怎么回事。”
“还是你说吧,你比较清楚。”白玉堂看着许卫华撄。
许卫华说道:“今天晚上林凌带着小分队埋伏在沈雪华的墓前,他们在现场抓获了商六和吴越盗窃坟墓的证据,但是现在他们嘴巴紧的很,详细的内容问不出来,我也不好穷追猛问,毕竟林凌知道我和你们有效情,所有言谈之间都有所隐瞒,不过我还是拖人打听到了,他们从墓里带回了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墓里带回东西?”二少思索着,“难道他们把沈雪华的骨灰给带走了?应该不会啊,这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他们不会带走骨灰的,他们也没有权利啊。”
“你先别急,不管他带回的是什么,最后都会送去鉴定科,我有个学生在里头,到时候我再去打听。”
“那明天我们申请去看看他们,见了面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白玉堂道:
二少摇摇头,“我们没办法进去探视,这段时间只有律师才能见他们。”
闻闻不服道:“好啊,那我们也按法律程序来,我们提起上诉,凭什么他们说拘就拘,我们还不能反抗啦。偿”
“你稍安勿燥,明天那个林凌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们好好会会他,我得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抓,有本事抓,他就得有本事放。”
……
第二天上午,林凌果然来了,盛气凌人,道:“黄老板,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希望你们配合协助调查,结果你们非但不配合,还派人深夜挖别人的坟墓,这种事情真亏你们做的出来,还好我们事先有准备当场抓获,如今我们已经提交了诉讼,很快就会公审下来,到时候黄老板我有资格请你去警官局坐坐了吧。”
早先知道林凌要来,该有的排场可者布置的妥妥的了,大厅里青姨和闻闻站在二少身后,面色严肃。白玉堂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凌进来的时候确实被这样的场面给惊了一下,二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但是他不怕,他是个警察,手里还握着证据,怎么会怕他们呢?
二少喝了一口茶,装着听不懂的样子,“林警官一大早这是来说笑话吗?什么挖别人的坟墓,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
林凌冷笑,“黄老板您别装了,商六和吴越是你们长明斋的人,这一点我已经查清楚了,昨天晚上他们涉嫌盗墓和非法传播恐怖消息,已经被我拘留了,你要说你不知道,恐怕说不过去吧。”
“盗墓?”二少惊讶道:“盗的什么墓啊,里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值得他们深更半夜的去瞎忙活啊。”
“黄老板,你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了,法律可不是用来过家家开玩笑的,你这样包容犯罪者,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闻闻掩嘴一笑,“今儿个真是奇了,听了件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得说上两句。”
二少笑道:“好啊,你说。”
“林警官,恐怕教你的老师脑子不太灵光,所以才把你教坏了。你们警官办案不是讲究四个字,证据确凿吗?只要一日没有判刑,他们一日也只是嫌疑人,你永远也不敢说他们就是犯罪者,林警官小心祸从口出,我们告你诽谤哟。”
“你……”林凌正欲发怒,二少却堵住了他的嘴。
“林警官,你今天来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必费口舌了,我们长明斋的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切我们都按法律程序来,如果你们最后真的证据确凿不容推翻,那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们绝无二话,但是,如果到最后真相不是你所说的这样,那么他们两个所遭受到的冤屈可不会轻意就这么算了。你身上的这身制服能穿多久,你自己惦量惦量,有时间赶紧去查案,不要浪费在我们这,长明斋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如果不懂呢,就多请教请教你的前辈们,别糊里糊涂的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敢威胁警察,你们胆子不小啊,信不信我把你们通通抓回去。”林凌被二少给惹怒了,自他穿上这身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哪个犯罪嫌疑人看到警察不是吓的哆嗦索索,这些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林凌心里的那个火一下就撺了起来。
早前他师傅让他去找许卫华要长明斋的拜贴他就觉得十分可笑,他堂堂一个警察凭什么要低姿态去拜访一个犯罪嫌疑人,要不是他师傅临走前特第嘱咐,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和气气跟他们说话,一群犯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让他对着他们笑。他工作时间是不长,也就三年,但是他的功绩很多,三年里破过不少案子,在警队里算是个精英,如今居然在这儿被这么一群人数落,林凌的自尊心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闻闻摇摇头,“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这脑子也不够使,信不信我告你一个警察非礼呢?”
“一群乌合之众,早晚得把你们全部都收拾干净了。”
白玉堂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林凌身后了,“你要收拾谁啊?”
林凌闪到一边,看着他,“你想袭警?”
“警察我见过不少,像你这幅面孔的真是不多见,你到底是警察还是土匪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凭什么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犯罪了还有理了?”
闻闻叹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说,亲,你警官大学是怎么毕业的?你这种智商也能当警察?你别侮辱了我们北京警察的智商好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犯罪了,你再这么信口雌黄,我绝对要告你诽谤。”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这件事就到这,林警官,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与你谈话没有意义,下次再来请你换别人,我们长明斋不欢迎你。”
白玉堂根本就没有给林凌说话的机会,直直逼着他退到了门外,白玉堂的气场很强,林凌自知这个人他也打法这,何况他确实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于是乎便气冲冲的走了。
“这么蠢的人是谁招他进警局的,八成又是走后门拖关系的。社会风气太败坏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警察,真是给警察丢脸。”闻闻气的脸都通红。
“行了,你又不是警察,你至于气成这样吗?”白玉堂道:
闻闻红着眼,说道:“我气的是,像刘力那样一身正气的好警察最后落的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而像这种地痞无赖一样的人却穿着制服,戴着国徽到处耀武扬威,我心疼那些为人民牺牲的真正好警察,老天爷不公平,要死也得死这些人。”
二少搂住闻闻,“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像刘力那样的人,下辈子也一定会投生到好人家的,你别难过。”
“我担心吴越,她不会功夫,这些人会不会严刑逼供啊?”闻闻担忧道:
二少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深得金娘真传,一道符就能让他们全部瘫痪了,没事的。”
……
林凌在长明斋受了气,把气全都撒到了吴越的身上,整整**了,愣是轮着询问,让吴越**没合眼,可怜的吴越打着哈欠坐在那,腰都快坐断了,每次她一快要睡着,他们就把她叫醒,让她精神上备受折磨。
“你跟钟翎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去盗沈雪华的墓?”这个问题**下来林凌不知道已问过多少遍了。
吴越耷拉着眼睛看着他,回答第n遍,“钟翎很久以前救过我,我们是朋友关系,我也没有盗沈雪华的墓。”
“我们当场抓获的你还敢狡辩?”
“你只是看到了我们打开了墓室的盖子,并没有看到我们从里头偷东西,至于里面的娃娃,它原本就放在里头,你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我们放的。我们唯一犯的罪只能算是破坏他人坟墓和盗墓真是一毛钱关系都扯不上,你若再这么问,就是欲加之罪了,小心我找律师告你。”
“你们长明斋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全都死鸭子嘴硬,还自以了不起,到处威胁人,你以为我没查你们的底细吗,你,吴越,重庆人,家住酆都,是个有钱的大小姐,你们家在酆都也有些势力,可那又如何,这里是北京,我就不信你们吴家的势力还能伸到京城来?至于长明斋,哼哼那就更不用说了,打着鬼神之说的棋子到处招摇撞骗,背地里不知道交易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要是是深入的查起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不先想着自保,居然还个个来威胁我,你们还真把长明斋当回事了,我们告诉你,潘家园就是个倒古董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群商人,钱还来的不干不净,真不知道长明斋的名声是哪儿来的,骗骗愚昧的文盲们还差不多,跟我别来这套。”林凌越说越生气,桌子都被敲的啪啪响。
吴越呆呆的看着林凌,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
但是在林凌看来,吴越的的反应却是***裸的挑畔,“你这是什么态度?”
吴越有气无力的说道:“警察大人,我已经被你审了**了,困的都睁不开眼了,哪里还有力气做反应,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是严刑逼供啊,我的律师呢,我要上诉。”
“你的律师很忙今天没空理你,你自己乖乖的招,省的给别人招麻烦。”
“你想屈打成招啊?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律师,我有这个权力,你不能强行剥夺。”
“我说了,你的律师很忙今天没有空来见你。”
吴越冷笑一声看着林凌,“警官大人,你麻烦了,你摊上大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很快你就知道了。”
林凌一看吴越那满脸不屑的表情立马就火了,一下子冲过去揪起她的领子,“你不是牛的很吗,不是很喜欢揪人领子吗?”
吴越冷眼看着他,“姐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你给我乖乖放手,我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我不觉得你有这个能力承担后果。”
“我如果不放呢?”
吴越阴笑了一下,看着吴越身后空空的墙壁,“都说警察局的审讯室恐怖阴森有不少怨气,今日一见原来是真的,我真不敢相信你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还能活这么久?”
“你少来吓唬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林揪揪着吴越的领子更紧了,脖子上都嘞出痕子了。
“你这审迅室是不是死过人,男的,身长175左右,二十五岁上下,穿着白色衬衫,胸前有血渍,额头上有伤口,看样子是撞墙死的,难道是被你们逼死的,怪不得一直在这不肯走,敢情这是要报仇的节奏啊。”
“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林凌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旁的记录员一看要出事,赶紧上来阻止。
“他就站在你身后看着你呢,是你逼死他的吧?你是杀人凶手。”吴越摸着脖子,一边呛咳一边不停的说道:
只见那记录员发出一声惨叫,躲到墙角,大叫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你别来找我。”
林凌一把将那个记录员揪了起来,“你爷爷的,你少在这装疯,你别被她给骗了,她们这些人专门用这些个鬼啊神啊的去吓唬人,从中骗取财钱,你怎么能信她的话。”
只见那记录员拼命的挣脱林凌,“不是,不是,是真的,是真的,上个月有个疑犯真的在这里撞墙自杀了,我亲眼看见的,他死时的模样就跟她刚才说的一样,她不可能看见的,这事谁都不知道,对他家属也只说是他失足摔下楼梯了,她不可能知道的。”
“真没想到,世界上本应该最正义,最公平的地方却隐藏着这么肮脏又黑暗的一面,我真是觉得恶心。”吴越冷冷道:
“你***给我闭嘴。”林凌冲着那个记录员吼道:
接着林凌又一把抓住吴越一下子将她扔到了墙边,然后掐住她的脖子,“进到这里的人都是犯罪份子,他们都伤害过别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同情与可怜,你也一样,你再敢说废话,我就封了你的嘴。”
吴越冷笑看着林凌,“我原以来你好歹是警察,虽然办案的时候脾气爆了些,但基本的原则应该还会遵守,可没想到你一点下线都没有,你真是白瞎了你这一声。你前世是东厂来的吧,这一世把职业病也一起带过来了。”
啪,林凌一巴掌打到了吴越的脸上,用力过猛,连嘴角都流出血了,但是吴越并没有生气,因为她看到那个死去的鬼一直在林凌周围转悠,林凌身上的阳气被消耗的非常快,他阳气过少阴气过旺,所以容易激怒,到最后就会失去理智,吴越猜想可能林凌之前的行为都跟这个有关,否则他脾气再火爆也不可能真的动手,最多耍耍嘴皮子。
问题是这次出来的时候吴越什么都没带,身上干干净净的,连张纸都没有,她只会画符,别的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收也收不了。
林凌怒气冲冲的看着吴越,“你到底说不说实话?你为什么要盗沈雪华的墓?”
吴越被这个问了一个晚上的问题给彻底逼疯了,她看着林凌,“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盗沈雪华的墓。”
吴越话音刚落,林凌就把她提溜起来,用力的摔到桌子上,卓尖刚才戳中她的腰,疼的她脸都扭曲了,那个记录员一见这架势赶紧抱住林凌,“林警官,你不能这样,这样是违反纪律的。”
林凌挣脱掉记录员,“违反个屁纪律,跟个罪犯没什么纪律可讲,这些人就是欠收拾,人家的坟她都挖,良心都被狗吃了,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呢,***,老子不好好教训她,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吴越扶着腰退到墙角,“林警官你冷静点,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罪,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不可以殴打嫌疑人。”
“我***打死你,你敢跟我这么多的废话。”林凌说着一脚就踹了上来,正好踢中吴越的下腹,疼的她倒在地上。
记录员看着情形阻止不了,就想出去求救,被林凌一巴掌拍到墙上,“你敢透露半个字,我他们现在就废了你。”
吴越看着林凌身旁的那个鬼道,“冤有头债有主,谁逼死你的,你去找谁,不要残骸无辜。”
林凌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又是一脚,“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说着又给了吴越一巴掌,打的她的脸是通红的。
那记录员被林凌一威胁躲在墙角一句话也不敢说,林凌一把揪住吴越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地上,一脚踩在她脸上,痛的吴越开始大叫,她这一叫林凌的力度更重了,他穿的是皮鞋,吴越的脸已经被踩出血了,林凌看着血反而更兴奋,更变换着方向用力的转着踩,疼的吴越叫的更厉害了。
审迅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林凌还未看清来的是谁就被人一脚踢到了墙上,力度大的快要震碎他的骨头,突然一个林凌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师傅?”
林凌的师傅是警局里的老警察了,叫陈丰,陈丰一看到审讯室里的情况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浑小子,你这干的是人事吗,你是警察还是土匪**啊。”
林凌这才稍微清醒些,看到商六不知何时进来已经扶起了地上的吴越,刚才那一脚一定就是这家伙踹的,差点让他残废了,这时他才注意到吴越的半边脸已经溃烂不堪,鲜血淋淋的,半个肩膀上都是血了,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我……”
陈丰抬手还欲打他,却被吴越制止了,“不关他的事,这不是他的本意。”
陈丰看着吴越,“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为他求情?”
“我不是为他求情,我只是说实话,他是被控制了,所以才会无意的做出这些举动。”
陈丰气冲冲看着林凌,“不管他有无有事,他都丢了我们警察的脸。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居然就敢私自提审,还殴打嫌疑人,无论如何,他自己已经犯罪这是不争的事实。”
“师傅,人脏并获,我当场查获的。”林凌还在试图狡辩。
“你查获什么了?鉴定科的人来电话了,那个娃娃身上没有他们的指纹,而且根据娃娃身上沾到的石灰判断,这具娃娃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人放进去了,与他们无关。”
“什么?怎么会?”林凌不可思议的看着陈丰。
“怎么会?你什么都不查清楚,如果今晚不是我提前回来了,将他们放出来了,你就要办一件冤案,而是屈打成招,如果这件事情被泄露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们?你真是气死我了。”说着陈丰又忍不住狠狠的在林凌的脸上打了两巴掌。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吴越不想看他们师徒继续争执下去,她只想赶紧离开,让闻闻替她治伤。
“好好好,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今天晚上的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你们一个交待,只希望各位暂时不要多说。”
“明天下午你们来一趟长明斋,有些事情得当面说清楚。”吴越说完就在商六的搀扶下离开了审讯室。
陈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焦虑,林凌不知所谓,不知道长明斋的真正底细,可他知道啊,这么多年了,办了这么多案子,多多少少跟他们打过交道,如今林凌伤了他们的人,指不定还要怎么收场,一想到这儿,陈丰心里就翻倒了五味瓶。
但不管怎么样,总是要面对的,该负的责任他不会推卸,只是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就好。
走至门口时吴越又回过头说了一句,“明天记得把娃娃一起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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