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狠心拒绝
“禄姐姐不觉得此事言之过早吗?”
玉祁莹再次忍不住开口。
路凝巧直接赖的与她说话,而是脱了手套,坐在郑鑫华跟前,故作娇媚。
“你信不信我!”
金县令直接一口茶喷了出去,这禄路凝巧变脸也忒快了吧!
玉祁莹气的扭曲了一张娇颜,却是失落喊了一声,“苏哥哥!”
郑鑫华转头看了失态的金县令一眼,金县令当即收敛好姿态,耳观鼻鼻观心!
乖乖,他似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了!
郑鑫华低头无奈看着故作娇媚,眼底却一派威胁的女人,低低笑出声来。
“你说的自然是对的!”
“苏哥哥!”玉祁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忽视,总算忍不了,她摔了茶杯,猛然起身,看着两人的眸光满是难以置信。
“有事?”郑鑫华语气冷淡,不耐看她。
“苏哥哥,你们!你们!你别忘了,她是个寡妇,我也是你的未婚妻!”
玉祁莹说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
路凝巧对于寡妇这两个字很不喜,她淡淡挑眉,甚不要脸道,“你苏哥哥没告诉过你,初经人事的女人更有风味吗?”
一句话操的玉祁莹成了大红脸,她城府再怎么深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如路凝巧这般随手废了人,随口便是荤话的举动与她来说不止粗鄙不堪。
郑鑫华备觉好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并未行周公之礼,不过,有句话她到是说的不假。
初经人事的女人最具风情,何时他得好好试试!
“你!你!”
玉祁莹被路凝巧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想甩袖离开,只是又不甘心,最终恨恨的坐了下来,不说话了。
路凝巧自然不会去招惹他,而是淡淡道,“金县令,只要撬开此人的口,想必一切都很清楚了,唔,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家人,今儿个我便去临村一趟,让他们来杨柳村安家落户,我也好照应一二!”
“禄路凝巧,你无耻!”流坊突然嘶喊起来。
他不比赖二狗,他可不是孤家寡人,他有娘亲,虽说是瞎的,可是却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对了,金县令,你这县衙并不牢固,金县令是聪明人,我希望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路凝巧知道,流坊若是进去,恐怕很快便会被灭口,金县令做了这么久的官,想必也知道那些人真心,那些人不真心,正好借着郑鑫华的事处理此事,否则自己恐怕又得遭罪!
“明白!”金县令恨不得送走他们,连忙让人将流坊关押,接着快速审问,并且让人请了他的娘过来。
玉祁莹到成了跟屁虫,郑鑫华去哪里,她便跟到哪里,实在是烦不胜烦。
路凝巧冷笑,撵不走你,我恶心死你!
郑鑫华如今身份暴露,不便再住赵婆子家里,所以便在镇上寻了个客栈住了。
玉祁莹自然与他同要一个客栈,路凝巧更绝,从外面构了一推东西直接钻进郑鑫华的房间。
郑鑫华坐在塌上,白衣胜雪,长发披散,一张俊郎到极致的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
“你这是做什么呢!”
路凝巧也有些脸热,天地良心,她只是不想玉祁莹缠着郑鑫华罢了,她真没打算与他如何。
所以她笑着推到桌旁坐下,神色尴尬“你身边安全!”
郑鑫华挑眉,却是起身,路凝巧当即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炸了起来。
“你别过来!”
“我只是要去关门!”郑鑫华一脸无奈,路凝巧才觉得她神经过敏。
“你怎么会验尸?”郑鑫华关了房门,随意问着。
作为一个乡野村妇,他总觉得路凝巧懂得太多。
“我会的还多呢!”路凝巧挑眉,面上不自觉闪过一抹得意。
路凝巧不知,她这幅模样落在郑鑫华眼中可是致命的诱惑!
“小花豹子!”郑鑫华低低开口。
“什么?”路凝巧不解。
“你觉得此次幕后黑手会是谁?”郑鑫华转了话题,轻笑靠近路凝巧。
路凝巧凝眉,“得罪的太多,我也不知,不过,总归就那么几人吧!哎,谁让你过来的!”
路凝巧发现,自打郑鑫华恢复记忆,对她是越来越随意了。
玉祁莹就住在隔壁,客栈房间压根没说隔音一事,路凝巧这边动静很快传到她的耳中。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自己花容月貌的容颜,神色微冷。
“给父亲送信,让人再去查禄路凝巧身边的人!”
她身边暂且有人护着,她动不得,她身旁的人却是可以,她到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可以一手遮天。
“明白!”
“既然都送上门来了,不试试岂非可惜!”
郑鑫华声音低沉,温热的呼吸落在路凝巧耳侧,路凝巧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张脸有些热气。
“也是!”路凝巧原想拒绝,只是听出郑鑫华语气戏谑,跟着点头,然后挑眉。
“不过我要在上面!”
“嗯?”郑鑫华深深笑了,松了路凝巧,路凝巧翻身坐在他身上,低声却是婉转出声!
郑鑫华“……”
玉祁莹“咔嚓”捏断了手中的梳子,惊的两个婢子连忙请罪。
她起身,提着裙摆便朝着隔壁走去,只是里面房门被什么划住,她推了半响,竟然没推开,脸色越发不好看。
“苏将军是在羞辱莹儿吗?”
她站在门口,身子气的发抖,语气也有些颤抖。
郑鑫华看在趴在他身上故作欢畅的女人,只觉自己浑身不适,他翻身下床,留下那女人一人演戏,然后坐在桌旁猛喝凉茶。
“苏哥哥,你好厉害!”路凝巧惊扰又说了这么一句。
“噗!”郑鑫华一杯茶果断扑了。
玉祁莹又推了推房门,想要踹开,又顾忌自个儿的身份,转身回屋。
禄路凝巧,惹上我,你死定了!
路凝巧忍得肚子都快完笑破,听着外面声音离去,这才停了下来。
她正浴说些什么,抬头,却见郑鑫华站在塌前。
她微微错愕,郑鑫华已经压了上去,唇准确的堵住她的。
路凝巧下意识睁大眼睛,“不可以!”
是的,不可以,在她没恢复自由身之前不可能这般,否则,她再无法呆在朱家,让朱家为他们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只是郑鑫华的手已经窜入她的衣衫摸到了一团浑圆。
“郑鑫华,别让我功亏一篑!”
“我可以帮你!”郑鑫华知道,路凝巧忧心的是什么!
他眼底情愫流淌,听着路凝巧惊慌失措的声音抬头看她。
“不,我要自己来!”
路凝巧抓着他的手,神色清明,郑鑫华看着她,有些无奈,最终两人对视半响只得翻身下榻。
“此次且放过你,接下来需要我帮忙吗?”
路凝巧起了身来整理好衣裳,脸庞已经恢复如初。
“我在镇上开了一家酒馆,我想取代赵员外和禄家,所以他们的生意我都想涉及!”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做生意若是没有后台,一切都是白搭。
只要有郑鑫华和风瑶儿在前,路凝巧相信她定然会取代他们。
“还有禄浴笙,倒是不知他培育了什么东西值得太子妃那般喜欢。”
“是长生果!”
郑鑫华听着路凝巧疑问,端了一杯冷茶,无奈道。
“那是什么?”路凝巧不解,这名字倒是别致。
“听闻可以让女人肌肤胜雪,永远纤瘦有致的东西,我的人曾在一次汇报中提过此事。”
郑鑫华沉默一阵,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有这般好东西?”路凝巧诧异,却是想到了电视中曾经看过的“息肌丸。”
她记得,当年赵飞燕姐妹两入宫荣宠不衰,除却两人魅惑之外,凭借的便是她们的身段长相和舞姿。
而两人之所以能那般得宠,也是因为在肚脐眼放置了那东西的功效,倒不知,禄浴笙培育的东西与息肌丸有何不同。
“是好是坏谁有知道,可笑的是禄浴笙竟然也成了太子的走狗,这些年,他已经不是培育稀奇果种发家了,而是给太子暗中收拾势力所用!”
郑鑫华冷笑一声,靠在椅上,眯着眼神色冷漠。
近些年,皇上多病,几位皇子争斗越发明显。
此次他回宫本该接受嘉奖,只是受到几分拉拢信,被他一一回绝之后。便有人忍不住动手。
更可恶的是他军中出了奸细。否则他怎么会那般容易受伤!
“小小的清镇!”路凝巧正要嘲笑,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一字一顿道,“秋试!”
“不错,他正是此次的考官!”郑鑫华点头。
路凝巧漠然。“还真是好算计!”
这般一来,只要高中的人岂非大半成了他们的入幕之宾。
再过几年,他便示隐形皇上。
“太子好深的计谋!”
“皇家儿郎又有几个心思纯的?”郑鑫华苦笑。
路凝巧叹息,今晚,她似乎知道太多。
“今夜你便打算这般歇息?”郑鑫华突然转变话题。
路凝巧凝眉,“睡吧!”却是不愿上前。
以往,她撩他只是觉得好玩,如今反过来了,不好意思的到成了她了!
“我不动你,睡吧!”郑鑫华说罢出了房门。
路凝巧想喊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躺在塌上,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一夜不安,噩梦连连,次日,她醒来时眼圈都是黑的。
再看着揽着自己犹如捆绳的男人,路凝巧一头黑线,怪不得,睡梦中总觉气短呢。
“醒了!”路凝巧推了他一把,郑鑫华这才悠悠醒来。
“天亮了?”
“你说呢!”路凝巧下了床榻,活动身子,“真不知你平日里怎么样的,竟然也会这般嗜睡。”
“都是人!”郑鑫华来了这么一句,赖洋洋的斜躺在塌上,看着路凝巧忙碌。
“苏哥哥,你起了吗?”外面想起玉祁莹的声音。
路凝巧挑眉,上前打开房门,看着玉祁莹手中的水盆,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玉小姐当真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洗脸!”
说着抢了她手中的盆子,端了进来,然后低头开始洁面。
“你!”勺儿不满了,“那是我家小姐备给苏少爷的。”
路凝巧抬起脚,“唔,一样,那个毛巾用用!”
说罢直接取了勺儿手中棉布擦脸,然后侵湿了递给塌上已经半坐起来的人。
“擦吗?”
“那是你擦过的!”勺儿惊呼。
“去换新的。”玉祁莹也气的不轻,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发飙正是合了路凝巧的轨迹,所以只能强忍着,面带笑意,却脸庞僵硬。
“不必!”郑鑫华更绝,一把接过,便在自己脸上随意擦了擦,再次朝着路凝巧飞了过来。
“水凉了!”
“别人准备的哪能劲和你心意呢。”路凝巧娇嗔看他。
玉祁莹只觉一口老血生生卡在喉咙,胸脯更是忽上忽下。
“路凝巧,你个贱妇,你可知我家小姐和苏少爷是谁,你!”
“啪!”路凝巧反手就是一巴掌,她已经忍着很久了,从某人趾高气昂到来,她便憋着一肚子气。
只是玉祁莹她动不得,一个丫鬟她还是可以的吧!
再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她打了个狗可不就落了玉祁莹的面子吗,这就对了。
“你敢打我!”许是跟着长期养尊处优的主子久了,倒也沾了几分小姐脾气。
路凝巧甩甩手,故作无辜,“不好意思,方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勺儿一愣,当即上当,“我说你这贱!”
“闭嘴!”
路凝巧巴掌都举起来了,玉祁莹连忙呵斥,路凝巧已经挥了下去。
清脆的巴掌声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来。
“朱夫人,小姐已经呵斥,你为何还要下手!”
玉祁莹身后另一婢子开口,神色不善。
“哎,我这双手经常不听试探,耳朵也有些问题,所以请诸位下次说话时过过脑袋!”
路凝巧轻笑,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轻轻揉了揉,模样要多温和走多温和。
“你!”勺儿还想说什么。
路凝巧一个眼神扫过,勺儿竟然从她眼底看到一抹杀意,她下意识闭嘴。
路凝巧垂眸,神色恢复平静,慢斯条理道,“还有啊!玉小姐,出门,将自己的狗带好,今儿个说的是我,我心善也就罢了,若是惹了那个不该惹得人,那么可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朱夫人教训的是!”玉祁莹咬牙切齿,却偏生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路凝巧笑的开怀,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问,“苏哥哥,今儿个我们吃什么!”
“随你喜欢!”郑鑫华看着一场闹剧结束,也觉煞有意思。
他一直知道路凝巧不简单,却不知她竟然也可以露出那般犀利的眼神。
“苏哥哥!”玉祁莹专用称呼被路凝巧拿来当笑料,她悲愤之时,也恨不得将路凝巧碎尸万段。
“清镇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郑鑫华落后几步,站在她面前,看清她眼底的犀利,狠心拒绝。
“苏哥哥,皇上还在等你!”玉祁莹低低呼了一声。
路凝巧下楼梯的动作一滞,皇上等他?
快要变天了吗,还是有其他意思?
郑鑫华眼底闪过一抹讽刺,若非他早前得到消息,皇上虽说近年来卧病的时辰多,却也不是说到就到,玉祁莹这话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
“回去吧!”郑鑫华再次说了一句,转身下了楼梯。
“当真是因为她吗?”玉祁莹不甘心追上去又问了一句。
郑鑫华看在已经坐在堂内点吃食的女人,眼底犯过一抹柔情。
他也不知这女人何时便入了心,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为了救他而吻他,他却嫌弃他,还害她被赶出客栈,接着便发现了她的秘密。
趁她熟睡的时候,他也检查过她得身体,并未发现什么能藏人的东西,怎么她的东西就可以随手而出。
而且,赵员外哪里,他原本的确可以去的更早,可是夜探之时,发现她竟然将赵员外让人送来的吃食全部弄消失,然后再从不知名的地方拿了它不认识的东西来吃,所以他决定先不救她了!
另外就是,在清镇她被禄瑶瑶认出大吵大闹,别人对她避之不及的模样,她的坚强,她的隐忍,让他心疼!
“也可以这么说吧!”郑鑫华勾唇,银白色的长袍陪着他俊郎到极致的脸庞耀眼的让人睁不开。
“她有什么好?”玉祁莹知道的越多,越是不甘心。
她乃萧国第一美女,自小便是光辉所在,一个穷乡僻壤里钻出来的寡妇,怎么就强过她了?
她爱算计别人,可以自损八百,伤敌一千,脾气也不好,性子倔强却又带着玲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比如床笫之声,若非得知她依旧是处子之身,他的确很想问问她到底与多人男人试过,否则怎么会这般熟稔!
“她手艺不错!”
突兀发现,路凝巧还真是问题重重,可就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却不自觉吸引她的视线。
玉祁莹当即楞在原地,手艺不错?
一个堂堂的将军会因为她做出的东西而喜欢一个人吗,这太荒谬了!
“点好了!”郑鑫华坐在路凝巧对面,轻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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