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攻城
“你叫什么名字？”琼恩问。
“拉里斯，拉里斯·石东。”拉里斯捂着胸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石东？看来是个私生子。杰森注视着这个被审问的年轻人，他生得很丑，满头铁锈色的乱发，眼神闪躲，头上冷汗直流，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体的疼痛。
“为何拿着武器骑着马匹在周围游荡？你为谁效力？”琼恩再问，他语气平静不似在审问。
“我为魏克利爵士效力，大人。”他又补充道，“我和摩霍尔奉命出来探查。”
果真是烛穴城的斥候，看来是个会数数的。也是，海鸥镇被约恩伯爵牵制，恐怕无力派兵至此。
“烛穴城有多少军队？可有援军？”劳勃问道。
“小人出发时未曾见到援军，烛穴城大约有一千人的军队吧。”
“撒谎，就凭艾德蒙·魏克利那小子能组织这么多人？说不定威廉·慕頓早就带着军队到达了烛穴城。”霍顿爵士拔出长剑不耐烦地走过去，“我看就该砍了这个私生子杂种，然后再问另一个。”
女泉镇的威廉·慕頓是河间地的领主。虽然徒利家族与史塔克家族有婚约，但布兰登已死。徒利家族未必立马就能站在我们这边。更何况比起奔流城，女泉镇离君临更近。
琼恩并未阻拦霍顿，拉里斯急忙保证都快吓哭了，急忙保证：“小人说的都是真的啊，几天前魏克利爵士就下命将经过螃蟹湾的船只拦住以补充军队。我也参与其中抓过一些商人，我向陌客发誓，我绝对没有撒谎！”
陌客在七神当中类似于死神，很少有向祂发誓的。
众人暂时相信了他的话，琼恩让卫兵将这私生子带出去，再将另一个叫摩霍尔的斥候带来。
“你叫什么名字？”琼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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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在这留守一只军队，如果对面真是一千人的大军。”琼恩指着地图，“而且我们对盐场镇和女泉镇也毫无消息，他们很可能在布兰登死讯传来后就开始动作了，假如他们不愚蠢的话。”
众人无不赞同，都等他下命令。杰森此时倒像一个局外人了，其实琼恩要他参加会议时就已经让他颇感意外。
毕竟不论劳勃、艾德和自己关系有多好，如今的局面，自己的身份更像是一个人质。若不是自己的父亲泰温威名在外，恐怕现在已经强迫我写信去威胁西境出兵了。
但琼恩对待自己仍像之前这一个月的待遇。
“霍顿爵士、奈斯特爵士。你们留守红垒密切监视烛穴城的举动，但不要擅自出击。我给你们留下一千五百人。”
霍顿、奈斯特并无异议，领命保证后。琼恩继续说道：“我们则继续向海鸥镇进发，必须快速解决。时间并不站在我们这边。”
会议结束后，杰森便返回了自己的帐篷准备休息，劳勃这时候却突然来拜访。
劳勃欲言又止，好似在整理思绪。“杰森，我有件事得和你谈谈。”
“好的，劳勃女士，你何时如此含蓄了？”杰森笑道。
“去你妈的杰森，我说正事呢！”劳勃笑骂道，接着又赶紧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是关于你父亲的，我们出发后，柯蒙学士收到了来自凯岩城的信件。”劳勃扭扭捏捏地拿出信件递了过来。
这下杰森知道他这副做派的原因，信件已经被拆开过了。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杰森还是有点气愤。一把接过就着蜡烛看，是瑟曦写的。
写的是病情恶化？而不是生病。父亲这是打算一装到底，这信有何用意？，琼恩不可能现在就放我走的，无论劳勃如何保证。
劳勃看他半天不说话，一脸严肃地盯着信件。急忙解释：“非常抱歉杰森，如今时局紧张，他们这也属于是无奈之举。”
“劳勃，你信任我吗？”杰森反而问道。
“当然！”劳勃立马答道。
“那就行，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很遗憾我父亲那里，我无法左右他的决定，只能靠手中的剑来帮你们了。”
“这就足够了。”
光从杰森的表情就可明白，信上的内容是假的了，不过劳勃同样也能从他的神情上看出那参战的决心，而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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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镇城墙并不算高，将近六尺的样子，不过城镇里的高地上还有一座石头堡垒。
但当杰森随军赶到时，约恩·罗伊斯连最外面的城墙都未攻破......
显然不等琼恩的军队赶到，他是不会白白用自己的士兵去留血的。
没有什么战术计策，攻城用的梯子、攻城锤约恩早已经备好。
大军稍作休整便开始攻城，双方实力悬殊，攻城方四千多人，守方不足两千，其中大多数还是临时“雇佣”的商人、雇佣军和镇民。
按劳勃的话来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杰森穿戴整齐，准备翻墙作战，那不足六尺的矮墙，杰森即使穿着半身甲也能越过。
“杰森，你不亲自上战场去。这是艾林谷的战争，你是我们的客人。”琼恩要求道。
杰森换了一匹马，背上背着金柄双手剑，手上提着佛列蒙递过来的单手战锤并挂在腰间。
“我现在穿的正是新月猎鹰，再说了，劳勃在前，身为他的兄弟我哪有退居后方的道理。”杰森再接过佛列蒙递过来的橡木盾。
“琼恩大人，我无法替整个兰尼斯特家族做决定，但我是自由身。这也是我战争！”杰森说罢便策马缓缓向前，仔细看着城墙上的对方的布防。
“佛列蒙，你和罗索、史蒂芬一样留在这里。”杰森戴好头盔。
“不！爵士，让我跟随你参战吧”佛列蒙努力维持坚定的面容，不让恐惧之色显露出来。
“你跟不上。”杰森说罢，突然加速勒马狂奔。琼恩、佛列蒙还没反应过来，杰森已经冲出阵营向前锋攻城部队赶去。
“弓箭手！拉！保持住！放！”
双方弓手互射，杰森已经接近攻城部队末尾，步兵举起盾牌守卫搬运短梯和推车的士兵。
只有零散几只箭矢射中目标，引起几声惨叫。
杰森毫不减速，扔掉钉有箭矢的盾牌，越过队伍，骑马接近城墙。
在对方第再次射击之前，杰森手撑着马鞍，一跃而起半蹲在马鞍上，然后立刻脚下用力蹬着马背向前飞跃城墙，背后天蓝色披风的猎鹰随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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