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两套不同的记忆
楚天姬狐疑的看着我，过了很久，才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 ”
“我在村子里长大。”我道，“我从，就在那个村子里长大，几乎没有出过村子，从就被人瞧不起。后来，去外头之后，在大学里，我一直找不到原因，一直都”
“什么原因，什么瞧不起”我们下了楼，穿过树林，楚天姬看着我，问道。我心里一惊，妈的，还能是什么瞧不起，但是那种话我真不知道怎么出口，我咬了咬牙，过了一会儿，才道：“瞧不起，是因为，我。我有儿生理缺陷”
楚天姬蹦跳到我面前，像个女孩似的，上下打量着我，道：“哪有，看不出来呀”
我道：“你能别像个兔子似的么你不是古代魔神吗怎么越来越一气度都没有了”
“你还学会教训我了。”楚天姬忽然凑近了我，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想干啥，正要退后。她却直接勾住我的后脖颈，道，“快，到底哪部分有生理缺陷”楚天姬的身上有一种不出的媚态，虽然这个时候她有灵气护身，而且还有化身掩盖本体，但是我看见的却是真身。而且，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那味道让我感觉有些迷惑，居然身体上也跟着有了儿反应。
实话，这感觉让我非常不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身上的味道，也很是熟悉，只是不知道这种熟悉感到底从而来，我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兜住，道：“我下面不行，你满意了”
“下面”楚天姬瞪大眼睛，“脚不行啊”
“操”我郁闷道，“我不能那个这你总清楚了你一个古代的魔神，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我当然不是”楚天姬哼了一声，接着，居然做了一个让我差叫出声来的举动。她直接把手放在了我不该碰的地方，摸了一把，道，“不是有反应吗怎么不能用了。”
我嘶得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把她推开，：“干什么你，干什么你”
“嗯害羞了”楚天姬的手背在身后，一脸调皮的表情，，“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我告诉你，既然你本来是可以的，但是你记忆里却以为自己不行，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记忆有错乱，不是你生病了，记错了，就是有人刻意篡改了你的记忆。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我心头一颤，道：“记忆篡改，有这样的法术吗”
“有，但是一般人很难做到。”楚天姬道，“我能做到。”
我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这个级别的能做到了，一般的圈子内的人，也未必能做到，是这个意思么”
楚天姬了头，：“篡改一个人的记忆，首先自己要有足够多的记忆灌输在他身上，而且要分出自己一部分魂魄来，暂时性压制住对方的记忆。在彻底篡改之后，再把自己的魂魄抽离。这需要十分强大的魂魄之力，以及非常强大的定力。而且，也需要足够的阅历，才能够明白如何把这人的记忆重新构筑的合理”
“不可能是几个人商量着一起来么”我道。
楚天姬摇了摇头，：“只能一个人来完成，如果是法术的话，但是，如果你非要觉得是现代科学那种记忆篡改什么的，那就不需要了。那种实际上只是把记忆隐藏起来。而用法术篡改记忆，是把记忆抹掉，夺走，或者打碎。如果一个人道行不高，那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找回自己的记忆，即便是道行够高，也需要机缘”
“我们不是有的时候，可以通过一些方法，让人忘记一些事么”
“那只是短时间的，你可以抹掉一天两天，一个时两个时，但是十几年，几十年”楚天姬摇了摇头，，“这非常难，我现在可以篡改一个普通人的记忆，但是我若想篡改一个道行高深之人的记忆，比如你，那就非常难，我必须先想办法压制你的魂魄”
“如果我真的很的时候就被篡改记忆了，是不是只需要你这个级别的就行了。”我道，“那个时候对，应该，大学毕业之前，我几乎没有接触过圈子里的事情，就算是后来，我也只是在村里耳濡目染而已，如果不是全村人死于非命，不是六姨婆出手，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圈子，也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如果是那样，需要一定时间。”楚天姬皱了皱眉，道，“大概，也不会太顺利而且，你现在偶尔还能想起一些事情来，明这个记忆，清除的不算太干净我在想，可能我可以想个办法，帮你把记忆给找回来。”
我没话。
而楚天姬又道：“你想要找回那段记忆么”
“为什么不想，属于我的记忆，为什么不想找回来”我道，“这难道也有什么副作用么”
“不是副作用，”楚天姬道，“消除记忆的原因会有很多，篡改记忆的也有很多。曾经我有那么几个信徒，因为家里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没有了活下去的信念，所以，他来求我消除他们的记忆，我用了一些手段，把他们的记忆打碎消除了，之后，他们的情况变得好了许多。我在想，当初你为什么会被消除记忆，如果那些记忆，是你自己执意要消除的，那现在再找回来”
我心头一怔。
我执意消除记忆
难道，我以前经历过什么自己非常可怕，甚至让我不愿意去回想起来的事情吗难道，真的是我在执意消除某段记忆么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我想回一趟我之前的学校。一个学校，不可能完全消除掉我的痕迹，我在那里呆了那么久，认识的人也不少，总不可能我的记忆被消除了，他们的记忆也被消除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漏网的
想到这里，我还想对楚天姬什么，可是这个时候，楚天姬的身形忽然一闪，消失了，而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缓步走了过来。是乔承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这个老人，我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安全感了，我反而觉得，他简直就是阴魂不散。而且随时可能站在我身后，在我后脑上拍一巴掌，让我脑浆迸裂。
乔承恩来到我面前，道：“萧云，你怎么在这里。”
我如实我是追着一个黑衣服的人过来的，那个人手里就拿着凤尾六弦琴，但是进入教学楼后，就找不到他了。乔承恩愣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拿着凤尾六弦琴的人，是这个学校里头的人”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是这个学校里的人，是不可能伪装在教学楼里的，我了头十有是这样。乔承恩沉思了片刻，道：“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我了头。但这个时候，乔承恩却忽然道：“对了，刚才，我看见你和一个姑娘在这话来着，怎么，人不见了”
我笑了笑，是在这个地方遇到的以前的同学。乔承恩狐疑的道：“这里有你以前的同学，这里可是音乐学校你之前好像过你是在外地读的大学，而且学的不是什么艺术类的专业啊。”
我忽然想到刚才那些幻觉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我失落了的记忆。
于是，我开始瞎扯道：“我之前和和江韵儿一起来过这里，江韵儿来这里演出，我是陪她过来的，当时在这里认识了不少人。我们大概住了三四天”到这里的时候，我呆住了。我是真的呆住了。因为我发现，我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种自己在撒谎的感觉，似乎每一个细节我都能出来，我甚至还想，演出完之后，我们是坐着班车回到学校的，回学校以后已经是凌晨了，宿舍门进不去，于是我们选择了在外面开一间房，住在了一起。
乔承恩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怀疑了，了头转身离开，可是，我却站在了原地，只感觉一阵阵的惊愕，甚至是惊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忽然编一套瞎话。却牵出了那么多有的没的细节，我很清楚，这些都是我编的瞎话，可是我潜意识里，却好像觉得这一切都发生过。
那天晚上，我们在校外的宾馆里开了一间房，江韵儿的演出很成功，她很开心。喝了一些酒。江韵儿那时候酒量并不好，很快就醉了，那张微醺的脸庞，在我面前浮现。怎么可能，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乔承恩离开的片刻，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正站在学校外的宾馆里。
不，不是站着。我是躺在床上，江韵儿在我身边，穿着很单薄的衣服。
她的神很不自然，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而我借着酒劲，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她，就那样毫无遮挡的在我面前，眼睛撇向一边，神情复杂。
“萧云，你你会对我负责么”
我笑了笑，出了一个“会”字，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那个时候，我们是男女朋友，我们本就该这么做，床单上，也自然而然的染上了那一抹嫣红。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宾馆的人还让我们交了清洁费
这一切，都那么真实。
可是，不对，为什么不可能，我明明那时候，根本就不行，我明明做不到，我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如果发生过，我为什么会和江韵儿分手在我的记忆力，我就是因为这方面不行才和江韵儿分手的，之后，我也一直感到自卑。那个时候在村里，在姆妈娘娘庙附近，我和林家妹子也差成了，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的自卑和习惯性的生理问题，什么都没成功，那之后，才发生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情，我也就认识了白灵。
为什么我好像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记忆
忽然，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江韵儿怨毒的眼神。
我还记得，她曾经过，都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被吴宽抛弃，最后沦落到那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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