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回忆——幼时过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哥！”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几丝不满和不悦。
“吴邪，你又欺负妹妹了。”一位戴着金丝镜框的男人用充满疼爱的声音微斥着。
“爸爸。”女孩一下子扑到男子的怀里，有些撒娇地叫着。
“我没有！我跟她闹着玩呢！你说是不是啊，小汐。”那个叫吴邪的男孩因为受斥而嘟着小嘴说道，满是不服气。
“好了好了，爸爸当然知道你这么好的孩子不会欺负妹妹了，乖，去玩吧。”
“好。”两个小孩用天真的声音异口同声道。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纯真无邪，一句去玩吧，一颗糖果就可以冰释前嫌，手拉手，欢乐地玩耍。
……
“哥哥，你在哪儿？”小吴汐略带迷茫的声音在吴家老院里响起。
“今年过年九门要聚一聚。”听这声音，像是一位即将奔三的壮年男子，声音成熟稳重，与吴家老三吴三省的轻浮截然不同，想必应该是吴家老二吴二白。
“聚一聚好啊，自从佛爷去世，九门就很少团聚了，趁着过年，老朋友在一块，也好叙叙旧。”是一位老者的声音。今天又没客人，在吴家老院的老人，翻来覆去也就只有吴老狗一人。
小吴汐偷偷地藏在门口，听着二叔和爷爷的谈话。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来啊。到时候小汐遇上他可怎么办啊！张族长把小汐送到我们家不就是不想小汐见他吗？万一重蹈覆辙，或是伤得更重，我们该怎么交代啊！”
“唉。”吴老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总不可能让小汐躲他一辈子，都是九门中人，迟早会见面的。更何况，那是上辈子的事，怎么着，还要再跟小汐一辈子不成。再说了，她现在姓吴，是我吴老狗的孙女，只要她一天姓吴，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那这项链？”
“你先拿着吧。这项链是张家的东西，迟早要还给她。还了，确实会有更多人保护她，不过，相对应的，她知道自己身份的可能性就越大，也就离危险更进一步。还是让她晚点知道得好。”
这时，小吴汐已悄然离去，脑子里满是刚才二叔和爷爷的对话。我不是吴家亲生的？那我是谁？还有“他”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条项链，还有张家……小吴汐越想越不明白，简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嘿！被吓到了吧。不是说好你来找我的吗？你去哪了？还在这发呆。”吴邪一串连环追问让本身就头大的小吴汐更加迷糊了。
“哥哥，我累了，我想去休息。”在小吴汐小奶音的攻击下，就连是杀人如麻的陈皮阿四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最疼她的哥哥呢。
“好，那你去休息吧，我去练字了。”
……
支走了哥哥，小吴汐决定先从那条项链下手。
“二叔把它藏哪儿了？”小吴汐在吴二白房间里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翻，“到底在哪儿啊！”
“找到啦！”
那是一条银质项链，银链上挂着一个说不出来是什么的图案，是陨石吗？
……
“坏了坏了，父亲坏了。”吴二白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吴老狗的屋前。
“怎么了？这么急躁，倒不像你。”
“坏了，项链，项链不见了。”
“我知道。”
“您知道？”吴二白一脸疑惑。
“是小汐把它拿走了，你看看她脖子上。”吴二白听后，转头向院子里正在玩耍的吴汐看去。只见，一束阳光洒下，那条项链在阳光的沐浴下闪闪发光，闪耀着吴二白的眼睛，也紧绷着他的心弦。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可怎么办啊。”吴二白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目光。
“别急，往好处想，可能小汐只是觉得那条项链好看才戴的，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但愿如此吧。”吴二白重新望向吴汐所在的地方，目光里透露着担忧。
……
终于到了聚会的日子，吴邪从一大清早就嚷嚷着要见小花，还说要让小花做他老婆。拜托，人家一看就是男的啊，只是长得清秀而已。小吴汐心想。
解雨臣，解家……
吴汐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看着自己家的天真哥哥吵着闹着也没觉得厌烦，反而觉得有几分可爱。
傍晚，老九门齐聚于张家府邸，说是齐聚，倒也不完全。
黑背老六早在十年浩劫时期就被红卫军活活打死，而半截李也在家陪嫂子，怎么也不肯来，不来也好，像他那样阴狠的人连解九爷都得敬他三分，来了还生怕他破坏这温馨的氛围。
在这一行人中还有一个怪人，明明是大冬天，纵使晴空万里也绝不至于要戴墨镜啊，更何况现在是傍晚，太阳早就跑没影了。看样子，他是陈皮阿四带来的，不过他倒和齐八爷有说有笑，像已认识多年的亲戚，不过也难怪，齐铁嘴齐铁嘴，人如姓名，嘴闲不住啊，这不，刚刚还非要给小花和吴邪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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