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章 打酱油的老黎
第1592章打酱油的老黎
站在海边,日暮黄昏,海风冷飕飕地吹来,显出几分凄冷和单调。
眺望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小岛端坐在海面上,那是金银岛,李顺的金银岛。
虽然没有废弃,但李顺已经很久没有来金银岛了,我也没有。
金银岛上的山洞已经被老黎封死,山洞里还有一大箱子的金砖。
不知这箱金砖最终花落谁家,不知这金砖到底是何人留在这里的。
似乎,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山洞里埋有巨额宝藏的只有我。
似乎,又不只有我。
最近伍德玩了一次似乎有所收获又似乎没有达到目的的游戏,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不知他下一步又会玩什么,不知他是只在和李顺玩游戏还是要要将游戏玩的更大,甚至在策划一场巨大的全面的阴谋,这阴谋甚至囊括到了集团内部……
而集团内部,在一片风和细雨中,似乎正在酝酿着疾风暴雨,正义和邪恶的较量正在紧密锣鼓,而在集团内部正义一方的操鼓手,是季书记和秋桐,我暂时还搀和不进去。
但我知道,只要有秋桐参与,我是必须要搀和进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有秋桐的战斗场合怎么能缺了我呢?
似乎,我正面临着两条战线的斗争,两条战线都缺不了我。
又想到了老黎,似乎,老黎正置身度外悠闲地观战,他似乎就是个打酱油的。
似乎,老黎很喜欢做打酱油的,他一直就在打酱油。
只是,我不知道老黎会不会突然把酱油瓶摔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酱油瓶。
想到伍德和孙东凯,不由就想起了雷正,这位大权在握的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不知最近在忙些什么,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突然很想他。
想到雷正,就想起了他的政坛死敌关云飞,除了那天在韩国见到老关和秦璐这对野鸳鸯,一直没有见到他,有些日子没和他亲切交流了。不知这位老兄在省城学习的收获怎么样。
又想到了秦璐,那天在海边遇到她她说的那番话,让我回味好久,分明感觉到秦璐已经不再心甘情愿做默默无闻的幕后奉献者了,分明感觉到秦璐是一个在仕途上很有野心的人,她想实现自己野心的途径,似乎是要从老关身上打开突破口,老关成为她实现自己政治抱负的一个关键跳板,虽然她未必对老关有爱情,但她却似乎想成为老关的正室,想取谢非而代之。
女人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是很可怕的。秦璐之所以现在有这种取谢非而代之的想法,一定是她感觉自己和老关的关系已经瓜熟蒂落了,或者自己已经有把握能控制住老关的一部分了,或者老关已经给她做了什么真心或者假意的承诺了。
而这承诺不知是何时做出的,如果是正在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那基本是废话,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为了博取女人的欢心,是什么承诺都可以做的,但提上裤子未必就真的认账。
而秦璐一旦把老关那时的话当了真,那可就真的悲催了。当然,如果秦璐真的是掌握了老关的什么秘密,那老关还真的就要从某种程度上受制于她,她要提出让老关休了谢非娶她,老关还真要为难犯愁。但也说不定老关是真的想和谢非离婚娶秦璐呢?这也难说啊……
想了多种可能,都不能确定,似乎老关和秦璐之间,什么可能都有。
想到老关和秦璐,就不由想起了谢非,想到了不知道到底被我擦没日的师姐。
我不知道谢非到底对老关在外飘彩旗的行为有没有觉察,也不知道谢非知道不知道秦璐的存在,也不知道谢非对老关到底有几分真感情,也不知道如果老关愿意不愿意和她离婚,也不知道如果老关提出离婚谢非会不会答应会不会大吵大闹,也不知道秦璐会不会和谢非当面摊牌……
太多的不知道。
正在琢磨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师弟……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呢?”
回头一看,谢非来了,穿着一件深色风衣。
“呵呵,我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呢。”我笑着:“师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出差刚回来,打车往家走呢,正好看到你站在这里,我就下来了。”谢非笑着说。
“哦……去哪里出差了?”我说。
“去省城。”谢非说。
“省城——”我顿了下,接着笑着:“那师姐一定是公私兼顾了。”
“呵呵……此话何意呢?”谢非说。
“你没有去看看关部长吗?他可是在省委党校一个人过着光棍汉的日子呢。”我说。
“呵呵……”谢非又笑了下,笑得有些干巴:“难道我到了省城就必须要去看他吗?再说了,那些去学习的高官,真的都是在过着光棍汉的生活吗?”
谢非似乎话里有话啊,我听出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非默默地看着我,轻轻呼了一口气:“师弟,问你个问题。”
“问吧?”我说。
“你相信爱情吗?”谢非问我。
“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心里有过真正的爱吗?”谢非又问。
“真正的爱。”我重复了一遍,接着肯定地点点头:“有,有!”
“那你是个幸福的人,有过真爱的人,都是幸福的。”谢非说。
“难道……你没有过?”我说。
“我……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或许之前没有,或许现在有。”谢非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模棱两可。
我不由笑起来:“师姐,你说的很有趣,我听晕了。”
“是吗?你是真的听晕了吗?”谢非说。
我不由干笑了下。
谢非看着远处的海面,一会儿幽幽地说:“其实我很愿意相信爱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的心里有真爱,可是……”
我默然无语,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这话你赞同吗?”谢非没有看我,但分明在问我。
“我不知道……师姐你呢?你怎么看?”我说。
谢非没有直接回答我,轻声说:“很多人在结婚之初,都认为自己的爱情修成了正果,认为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时间在期许和憧憬中慢慢流逝,日子越过越乏味,感情越来越淡。
“回想恋爱时的甜蜜,新婚时的幸福,似乎都为现在的生活埋好了炸药。于是,开始整天絮絮叨叨,怨天尤人,感叹现在生活的平淡,家庭琐事的烦恼;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谈恋爱其实是作为孩子时期的我们玩的一种高级的游戏,恋爱的双方则是游戏里的好搭档,既然是游戏就必定有输赢,赢了的人满心欢喜,输了的人则去寻找新的搭档,开始新的游戏。当两个人手牵着手,怀揣着满满的喜悦,去领结婚证的时候,游戏结束了,这时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大海,听着谢非的话。
“很多人都是因为渴望得到幸福,才走到了一起。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幸福呢?幸福是个比较级,要有东西垫底才感觉得到。你在羡慕谁,谁又在羡慕你?没有主角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却不料自己的不幸生活也是他人的幸福坐标。
“或许,我们不一定要通过比较生活中的高低起伏来获得幸福,但通过认识与比较更过关于幸福的思想与感悟,一定会对幸福生活的本质了解更多、更深
“有些人结婚了就把难得糊涂当成了自己处事原则。就像大漠中的鸵鸟遇到危险时,它总会把头埋在沙堆里,以为自己看不见就安全了。其实,生活中的矛盾也是感情生活的调和剂,不要盲目的把所谓的矛盾当作是背叛婚姻的理由。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你胆怯了,不敢面对现实的生活。
“谈恋爱时是需要爱情,可是婚姻需要的是感情,需要的是双方付出。爱情不是维系婚姻生活的构体,它只是一剂调味品,感情才是婚姻生活幸福的保护伞……而其实,我有时候是胆怯了,是不敢面对现实了。”说到这里,谢非停住了,片刻,轻轻叹息一声。
似乎,谢非最后这段话是在为自己开脱什么,在安慰着自己的什么行为。
我也不由一声叹息,不由想起浮生若梦和我讨论婚姻和爱情时曾经说过的话:生活中的烦心琐事就如同空气中的粒粒灰尘,我们无法阻止它们进入心田。所以我们应该已广阔的胸怀去容纳它们,慢慢地、静静地让它们沉淀下来。所以不管婚前怎么样,婚后的幸福生活是需要两个人来经营的,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生活的质量,提升婚姻的幸福度……
又记起秋桐说:幸福并不复杂。饿时,饭是幸福,够饱即可;渴时,水是幸福,够饮即可;裸时,衣是幸福,够穿即可;穷时,钱是幸福,够用即可;累时,闲是幸福,够畅即可;困时,眠是幸福,够时即可。爱时,牵挂是幸福,离时,回忆是幸福。人生,由我不由天,幸福,由心不由境……
此时,仿佛隐约感觉到了谢飞心里的愁绪和烦忧,似乎,她此时心里是极度不安宁的,想法是很多的。
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帮助她。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不安。
我突然不想和谢非继续谈下去了,想逃离。
于是,我说有事要走,谢非笑了笑,点点头。
我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暮色里,谢非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我隐约有一种预感,在谢非老关和秦璐之间,可能要出事。
但我没有预感到会出多大程度的事,我不是神人。
当然,我此时不会想到,后来真的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严重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
这是后话。
第1593章揪出潜伏的内鬼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宁州林亚茹发来的急电,电云:调查潜伏内鬼之事有了重大进展……
林亚茹的电文内容很模糊,只说有了重大进展,却没有具体内容。似乎,这内容只能让我知道,甚至接收电文的方爱国也不能知晓。
看完电文,我直接出去找了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林亚茹的手机号,林亚茹那边没有接,直接是拒接。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守在公话旁。
不大一会儿,公话响了,我接听,果然是林亚茹打来的。
“副总司令好。”林亚茹的声音。
“你这是用哪里的电话打来的?”我说。
“电文发出后,我估计副总司令会给我打电话,也猜到副总司令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刚才看到一个星海区号的座机电话,我想一定是副总司令打来的,于是没有接,然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打回来了。”林亚茹说。
林亚茹的聪明和警惕性让我很满意,我说:“很好,保密意识和警惕性很高。”
“谢谢副总司令夸奖!”林亚茹说。
“为何电文里提及具体内容?”我说。
“还是保密需要。”林亚茹说。
“对方爱国他们也需要保密?”我说。
“是的,我这是严格按照革命军保密条例办事……有可能涉及到长官个人隐私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林亚茹说。
“涉及到我个人隐私……怎么个涉及法?”我说。
“下面我给副总司令汇报我们所侦查到的情况。”林亚茹没有直接回答我。
“好,说吧。”我说。
“国庆节期间,伍德的保镖来了宁州,住在我们的大酒店,在这期间,他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大多数时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连吃饭都是餐厅服务员给送的……我们怀疑酒店里可能有内鬼在和那保镖接触,但又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经过分析之后,副总司令指示我们秘密调查那服务员,于是我们就从餐厅服务员入手开始了秘密调查。”林亚茹说。
“是的,怎么样,问题是不是出在那服务员身上?”我说。
此时,我觉得应该是八9不离十。
“不是……”林亚茹回答。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
“我们秘密调查了餐厅的所有服务员,包括和保镖接触过的,包括有可能通过送饭的服务员间接和保镖接触的,统统查了一遍,但最后,都排除了怀疑。”林亚茹说。
“哦……是这样……那……”我有些困惑了。
“虽然排除了餐厅服务员的嫌疑,但我坚信那保镖来宁州一定是有目的的,他选择住在我们的酒店,一定会和潜伏的内线接头,只要接头,就一定会有接触,这是必然的。”林亚茹说。
“是的,必定会有接触!”我说。
“我们一直疏忽了一个地方,那是必然要和保镖有接触的部位。”林亚茹说。
“哪里?”我说。
“酒店前台!”林亚茹说。
“对:“我一拍脑袋:“是的,所有的住店客人都必须要走这一关,我们的思维被误导了,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餐厅服务员身上,却忽视了前台……不对,不是我们被误导,是你们被我误导了。”
“呵呵……”林亚茹轻笑一声,接着说:“在调查餐厅服务员无果之后,我们把主要目标指向了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我调取了酒店国庆节保镖入住前后的所有视频资料,一点一点播放,一段一段分析,终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动作。”
“什么动作,说——”我说。
“保镖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交押金的时候,他交的是现金,直接把几张钞票递给了一个小伙子服务员,钞票是对折递过去的,那小伙子接过钱后,没有点,直接放到了柜台的现金抽屉里,接着就给保镖办理住宿手续,办完手续保镖离开柜台之后,那小伙子趁周围没人注意,迅速拉开抽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进抽屉,然后顺手把原来对折的那几张钞票塞进了自己口袋。”林亚茹说。
“嗯……”
“也就是说,他用同等数目的钱把保镖交的押金给置换了,保镖递给他的几张对折钞票里一定夹带了什么东西,或者这钞票本身就有猫腻。”林亚茹说。
“嗯……你分析地很正确!”我不由赞叹林亚茹的细心。
林亚茹继续说:“在保镖离开酒店那天,恰好又是这小伙子服务员值班,又是他为保镖办理的退房手续,退还押金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从现金抽屉里拿出钱,是对折递给保镖的,而保镖数都没数九直接装进了口袋。”林亚茹说。
“如此看来,这前台的服务员有问题了。”我说。
“是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前台服务员有问题,于是,我开始入手调查这小伙子的来历。”
“查清他的来历了吗?”我说。
“这一查,又发现了新问题,小伙子在应聘的表格上填写的自己是宁州当地人,奉化溪口镇上的,身份证我也验证了下,上面的内容也和应聘时的一致,但是,他的一口普通话里,却夹带着不大明显的东北口音,没有当地普通话的味道。”林亚茹说。
“嗯……”我的心一跳:“继续往下说——”
“发现他的可疑之处之后,我没有惊动他,接着调查他是怎么应聘进来的,是谁把他招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是谁?”我说。
“孔昆,他是孔昆介绍给张小天应聘进来的。”林亚茹说。
“什么?孔昆?”我有些吃惊了。
“是的,是孔昆,副总司令感到很意外,是吗?”林亚茹说。
“是——”
“其实我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意外……似乎,这隐约能说明什么问题,当然,我不敢贸然就断定孔昆什么事,可是,干我们这行的,职业的敏感似乎也能让我们嗅到什么。”林亚茹说。
“你是怀疑孔昆。”我说。
“不是我非要怀疑,而是……”林亚茹说:“我是打心眼里不愿意这么怀疑的,可是……”
“孔昆是负责旅行社的,怎么会给酒店介绍人呢?”我说。
“我调查了,当时孔昆推荐这人的时候理由似乎很合理,她说这小伙子本来是来应聘旅行社业务部的,但经过考察,她觉得他做不了这一块工作,但看小伙很精神,很有眼头,很适合做酒店前台服务员,于是就推荐给了张小天……
“那个时候,酒店和旅行社都是刚刚创立,都在大规模招聘人,对一个普通的酒店前台岗位,张小天自然也不会格外注意,接着就安排下面的人面试了,接着就录用了。”林亚茹说。
“如果是这样,那么,关于孔昆,你怀疑她会是……”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我知道孔昆和冬儿关系很密切,但充其量她只是帮助冬儿打探海珠的消息,那也不过是女人间的事情,但现在,林亚茹调查到这一步,似乎将潜伏内鬼头目的矛头指向了孔昆。如果真的是孔昆,那么,无疑她就是……
“我怀疑她是伍德安排进来的内鬼,或者说她是被伍德用金钱收买了,潜伏在海珠身边的人,她一个人的力量不够,所以又发展了几个下线。”林亚茹干脆地说。
我的心猛跳不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太可怕了,孔昆是海珠身边的高级管理人员,海珠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她太容易得到海珠的任何消息了,难道,她一方面是在为冬儿打探海珠的消息,另一方面又在为伍德工作?为伍德工作的目的当然不是全部针对海珠,主要还是通过海珠针对我。而冬儿,也未必能知道孔昆目前的真实身份。
虽然穿了不少,我还是不由打了个冷战。
“除了你所知道的那小伙子是孔昆介绍进来的,还有什么证据吗?”我有些不死心。
“有——”林亚茹干脆地说。
“讲——”我说。
“根据我们的人回忆,根据我调取的以前的一些监控视频分析,我发现孔昆至少有三次到酒店前台逛游,而这三次,那小伙子都恰好在前台上班,虽然没看到他们有什么直接接触,没有发现他们交换什么东西,但恐怕他们在外人听不出什么东东的闲聊里,也能传递透露什么信息。”林亚茹说。
“除了这些,还发现孔昆和其他的什么人有异常的接触吗?”我说。我感觉如果孔昆真的是伍德安排潜伏的高级头目,那么她发展的下线未必就只有这一个人。
“到目前还没有,我们正在严密监视着孔昆的一举一动……当然,我们的行为是极其保密的,她是没有任何觉察的。”林亚茹说。
“为什么你说这个发现和我的个人隐私有关呢?”我说。
“这个……我想副总司令心里明白的。”林亚茹的口气有些暧昧。
“我明白什么?”我说。
“呵呵……”林亚茹笑起来:“副总司令明白什么,不是我们下属可以说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单独直接向副总司令汇报。”
我明白林亚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有些尴尬。
“这事你向大本营汇报了吗?”我说。
“直接向总司令汇报了!”林亚茹说。
“他怎么回复的?”我说,心里有些发沉。
“总司令回复说,第一,此事务必马上直接向副总司令汇报;第二,此事今后的措施和处理步骤,一切听从副总司令的命令;第三,要进一步加强对海珠极其家人以及副总司令家人的保护,如果有必要,大本营可以再增派人手;第四,如果发现对方有什么狗急跳墙的举动,要采取果断处置措施,绝不留情。”林亚茹说。
这四条看起来是给我放权了,但又似乎有些前后矛盾,第四条显然是李顺在做明确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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