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别碰我!姑父,救我!
秦梓靳刚下飞机,就给宋好远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通了,可那边的声音,却让他眉峰微皱。
那边只听到了一声,宋好远喊了姑父,救我,这样的声音,秦梓靳心跳都有些不稳。
“三爷,出什么事了?”左溢察觉到秦梓靳的异常,不禁开口问道。
“左溢,车到了吗?问一下别墅里的保镖和佣人,三少奶奶现在在哪?不用了直接定她手机的位置。”秦梓靳没回头,大步朝机场外走。
“是,三爷。”左溢拿出了手机,就打了电话,交待着。
“靳哥哥,溪儿在这等你好久了,坐飞机很累吧?来,衣服给我拿。”
宋溪的声音响起,她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朝秦梓靳走了过去,说是走,其实就是扑,她伸手就要去拿秦梓靳臂弯里的衣服。
见是她,秦梓靳剑眉,狠狠地拧了拧,他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宋溪扑了一个空,她一下子,就扑到了一旁的走在秦梓靳身后的中年大叔身上。
宋溪恨的咬牙切齿,她慌忙起身,白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就展露标准的媚笑,“靳哥哥,怎么一回来,就跟我这么冷脸?溪儿可是想死你了!”
秦梓靳冷眸扫了她一眼,就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根本就对她不予理睬。
“靳哥哥,等等我!”宋溪快步跟了上去,“我在王记阁香坊,订了位子,我们去吃饭吧!你以前不是最爱吃那里的饭菜吗?”
“左溢!”秦梓靳猛然回头,吼了一句,左溢还在原地,打着电话,他愣一下,才快步走了上来,“三爷,三少奶奶手机定位,显示的是君悦酒店。”
“走。”听了左溢的话,秦梓靳墨眸眯起。“靳哥哥,你到底为什么,不理我?你说出来,我为你改?好不好?你不喜欢我骂人,发脾气,我以后都改好不好?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宋好远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她能给的我一样可以,她不能给的,我也可以!”
秦梓靳墨眸瞥着宋溪,看着她暴露的装扮,加上那大红大紫的妆容,简直就像只花母鸡似的,“滚。”
一个单音节的滚,由秦梓靳薄唇间滚出,他唇角泛着冷冽的弧度。
扔下这一个字,就径直朝外迈步,左溢慌忙跟上。
宋溪愣了一下,眼底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宋好远,我到要看看,今天晚上,过后,他会怎么厌恶你?!你能逃过艳照绯闻,这次,你不可能逃的过去!
宋溪心里阴毒的想着,她唇角勾起慎人的笑意,她踩着高跟鞋,急步追上了秦梓靳的脚步。
“三少。”司机恭敬的问好。
“你下去,左溢开车!”秦梓靳墨眸扫了司机一眼,跟左溢交待着。
“是,三爷。”左溢坐进了驾驶座里,司机下了车。
秦梓靳还没有关车门,宋溪就挤进了后座,“靳哥哥,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宋溪关上了车门,还伸手抱住了秦梓靳的胳膊,左溢车已经启动了,飞快的朝君悦酒店的方向驶去。
秦梓靳眸底闪过一抹寒意,“宋溪,我没有说滚第二次的习惯。”宋溪死皮赖脸的抱着,“靳哥哥,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变了这么多?”
“停车的时候,给我立刻消失。”秦梓靳毫不温柔的甩开宋溪的手,他脸色阴鸷的厉害。
“靳哥哥,我有哪里比不上宋好远?你喜欢飘然出尘的,温婉大方的,我那么努力的改变,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正视我呢?为什么?!难道,我的真心,就要被你这么践踏吗?!”
宋溪不甘心的嚷道,她的声音,让秦梓靳不禁皱眉,他下巴颏绷的紧紧的,“闭嘴!”男人一声冷然的吼声。
“我不!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我哪里比不上宋好远?!我不明白,为什么除了秦思虞之外,你不是谁都看不上吗?为什么才三年,你就突然要了宋好远?!哪怕你一直等着秦思虞,我都不会这么不平衡,靳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宋溪越说越来劲,她伸手就一把抱住了秦梓靳,死死的抱住。
“松手!”秦梓靳声音里,已经是暴怒了,宋溪身上的味道,他厌恶至极!
“我不!”宋溪怎么都不肯撒手,她不仅抱,还抬起头,要亲秦梓靳。
“呃!好疼!”宋溪被秦梓靳一把推开,秦梓靳抬手掐着她的脸,眸色阴冷的看着她,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宋溪,如果我不是看在宋睿的面子上,你现在早就变成一堆肉饼了。”
“……”宋溪被秦梓靳,这阴狠的目光,给吓到了,她脸色煞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不再说话的宋溪,秦梓靳剑眉微拧,他收回了手,那眸底的嫌恶和厌恶,是那么的明显。
宋溪冷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
浴室的门,被那些人踹开之后,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近,那个大哥的男人,走的最快,“小妞,你说说你,非要受点皮肉之苦,才行吗?”
那男人抽了腰间的皮带,就走过去,一把拎起宋好远,用皮带绑住了宋好远的手腕。
“别碰我!”宋好远挣扎着,她手里的刀片,胡乱的划着,“啊!臭婊子,你他妈敢用刀片划我,好啊,一会儿大爷。就给你好好放放血,弄死你!”
那男人说着,就要去扯宋好远的裙子,“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别碰我!”
宋好远用刀片伤到那男人,她自己的手也划伤了,血汩汩而出,她根本就挣扎不开,那男人的力道,她心里不禁有些绝望。
脑海里此刻,回放着的都是秦梓靳的那句话,远儿,回来之后,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如果,今天晚上,她就这么被这些男人,给糟蹋了,她不敢想像,她要怎么面对他!
“对嘛,小妞乖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宋好远片刻的安静,让男人勾起得意的淫笑,“你们如果敢碰我,你们会死的惨不忍睹。”
尽管心里,已经害怕的要命了,宋好远还是强装大胆的吼着。
“哦?惨不忍睹?小妞,你说说你后台是谁?看看是他妈哪根葱?我们彭哥怕过谁?啊?!”
那男人提到彭老三时,明显的很骄傲,“他是……”宋好远这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停住了。
“沈洐炀?你……”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沈洐炀,宋好远惊愕了。
“远远,你只要原谅我,和我重新在一起,这一场**,可以变成我们两个夜晚。”沈洐炀淡淡的勾唇笑着。
“……什么?你无耻!你竟然用这种手段?!”宋好远气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在不停的发抖。
“我无耻?呵,远远,我再无耻,能有秦梓靳无耻吗?他趁人之危夺了你,还威逼利诱的,让你嫁给他,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受不过诱惑,犯了一次错而已,远远,如果我不来,你连重新跟我的选择都没有,你应该感激我,我是来救你的,你想一想,明天,报纸头条宋老爷子的小孙女,被人轮,你想想,你爷爷会怎么样?会不会被气的一命呜呼,秦梓靳他又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恐怕都无法挽回,远远,之前艳照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不是你,你跟我和好,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沈洐炀说这话时,脸上都是百分百的自信,宋好远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沈洐炀,我就算是真的被轮,我也不会再跟你重新开始,你死了那条心吧!永远都不可能!”
“宋好远!你敢跟我这么犟?妈的,我今天非上了你不可!”沈洐炀听了宋好远这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她竟然愿意被这些男人强暴,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沈洐炀冲了上去,就要扯过宋好远,“哎,沈少爷,我们彭哥交待了,这小妞如果不愿意跟你,这是她的选择,那就由我们处理,您就可以回了!”
那男人伸出了胳膊,拦在了沈洐炀的身前,沈洐炀看着面前,身材壮实的男人,他不禁勾唇,“是吗?好啊,那我就看着,远远,你想改变主意,还有机会。”
沈洐炀不甘心,宋好远这么干脆的拒绝他,她宁愿被这帮人上,都不愿意回到他身边?!沈洐炀心里除了震惊,就没有别的了。
宋好远对于他的话,完全没有多大反应,她脸蛋神色淡然的很,和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符合。
“小妞,这才乖这才听话吗?”那男人淫笑着伸手,就探进宋好远的裙底。
那恶心至极的触感,让宋好远不禁有些想吐,她不停的躲着,那男人更加过份的,要扯她的安全裤。
“别碰我!”宋好远终于忍受不了,她声音沙哑的吼道。
“远儿,求我我救你。”沈洐炀在一旁说着。
对于沈洐炀的话,宋好远置若罔闻,她只顾着躲那男人了,“小妞,别再白费力气挣扎了,哈哈!”
那男人靠的越来越近,宋好远不禁害怕的瞪大了眼睛!
……
“三爷,到了。”左溢出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秦梓靳推开车,就大步走了出去,一排黑衣保镖早就整装待发的在君悦酒店门口侯着了,都恭敬的对秦梓靳,九十度弯腰,“三爷!”
秦梓靳微微颔首,左溢也下了车,宋溪刚刚想喊靳哥哥时,她眼睛被车座上的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给闪到了,她迅速拿起,打开一看,一枚亮闪闪的女戒映入眼帘,她顾不上看戒指有多漂亮了,直接阖上盖子。眼眸里滑过一抹诡异的光,就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她随身带着的手袋里。
随即推开车门,看了一眼面前的君悦酒店,宋溪不禁心里一咯噔,她没想到秦梓靳,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宋好远出事的地方了。
宋溪心里有些害怕,不过她顿了两秒钟,就脸上恢复正常,她要亲自看看,秦梓靳看到宋好远被那些下三滥的男人糟蹋时,是怎样的表情,宋溪嘴角扬起的笑,是那么阴寒!恶毒而无情的很!
“靳哥哥,你等等我呀!”宋溪收起嘴角慎人的笑,抬脚就快步追了上去。
……
秦梓靳早就心急如焚,他耳边一直回响着宋好远求救的声音,左溢他们都跟在身后。
“左哥,三爷这怎么一回来,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有人小声问着左溢。
左溢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秦梓靳脚步飞快的朝手机定位的房间走。
在下一个转角,就跟人撞上了,秦梓靳随即收回了脚步,他墨眸扫着顾燕西怀里似晕睡过去的女人,眸底颜色不禁冷如冰,薄唇凉凉的一掀,“顾少,抱着我的女人,是要做什么?”
“你的女人?秦梓靳你真卑鄙!连她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你为什么要强占她?你又有什么资格自称是她的男人?”
顾燕西三问两问的,加上冷脸,顾若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顾燕西现在看到秦梓靳,简直就是两眼冒火,恼的不行!
“把她给我。”对于,顾燕西说了那么多的话,秦梓靳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声线凉凉的开腔。
顾燕西没有动,看着这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气势,顾若宝不禁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她悄悄的的碰了碰顾燕西的胳膊,小声的说,“哥,你给他吧,他是好远的男人……”
顾若宝这话,让顾燕西回头冷眸看了她一眼,他还没有回过头时,他怀里的女人,就被秦梓靳一把夺了过去。
“远儿?”秦梓靳低眸看着宋好远紧闭着的眼睛,她额头上那肿起的包,都在往外隐隐的渗血,看样子应该是磕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梓靳眸光似刀一般的看向顾若宝跟和淼,“远远,跟我和和淼喝了一点酒,出了酒吧,就被一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给劫走了,然后,我们就通过定位,找到了这里……”
顾若宝根本就,不敢和秦梓靳对视,那眼神平静如水,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靳哥哥,你带溪儿来这,是要做什么坏事情吗?没想到啊,你现在这么坏了都!”
宋溪追上来,看这么多人,她在很远就开始扯着嗓子喊,故意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秦梓靳侧目看了宋溪一眼,一个眼神过去,左溢就会意,他伸手一把拦住了宋溪,不让她再往前走。
“靳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哦!天,这不是远儿吗?这……这裙子怎么都被撕破了?妹妹,你怎么了?跟大姐说句话啊?!”
宋溪演技大发的喊着,那脸上担心的表情,简直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顾若宝狠狠的瞪宋溪一眼,宋溪不以为然的,装作没有看到。
宋溪聒噪的声音,让秦梓靳不禁皱眉,他回头看了宋溪一眼,面色阴冷。
宋溪几乎是立刻就不再说话了。
秦梓靳用衣服,将宋好远包好,这时,警察们押着总统套房里的几个男人出来了,经过秦梓靳他们时,为首的队长,忙恭敬的弯腰,“秦三爷,顾少。”
打过招呼,就继续押着人走,“慢着。”秦梓靳近乎清冷透骨的声音响起。
“秦三爷?有什么事吗?”那队长立刻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他们对我女人做了什么?”秦梓靳淡漠的开口,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起伏,近乎面瘫。
有几个男的,看到秦梓靳,早就吓的快要尿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看着这么小的姑娘,背后的男人,竟然会是秦家三爷,京都七少中的五公子。
看到秦梓靳,那些人的那个大哥,不禁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栽到秦三爷的手里,他不禁想起,当年,彭哥因为看上秦思虞,要强暴她,被秦梓靳打的差一点断子绝孙!不能人道!
想到这个,那个男人不禁浑身发颤,“东哥你怎么了?”身边的小弟开口问道。
那一声东哥,引起了秦梓靳的注意,他墨眸似冰如刀一般的看过去,“不会说话?”
“哦,三爷,他们是想要对你的女人实施**,还有摄影拍照,我们刚刚大致盘问了一下,应该是有人想要毁这位小姐的声誉,明早估计会有媒体记者前来滋事。”
为首的队长忙解释着,听了他的话,秦梓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完全就是阴郁至极,整个人周身,都环绕着阴冷的基调,让人不敢直视。
“李队长,把摄影的东西给我。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秦梓靳淡漠的说着,“三爷,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李队长,多多少少有些不解,他将手下递过来的摄像机递给了秦梓靳。
“我要跟他们私了,李队长你们警局就当作从来都没有,接到过这通报案就可以了。”
左溢忙上前,接过了李队长的递过来的摄像机。
“是,三爷,我们一定会保密的。”李队长说完这话,就看了一眼那几个男的,说了一句,“收队!”
“李队长,我们还是跟你去警局交待清楚吧?”
那个东哥早就害怕了,他知道秦梓靳的手段,称不上心狠手辣,也算得上让人闻风丧胆!
“……”那李队长,没说什么,带着那些警察,走的很干脆。
“左溢,把他们通通的拖进来。”
秦梓靳抱着宋好远,迈着大步,进了那个总统套房,左溢和几个黑衣保镖,一人拎一个。就进来了。
宋溪站在门口,没有敢进来,不过那东哥经过她时,还是喊了一句,“宋溪小姐,救我一命啊!”
那声音虽然低,但也是可以听见的,宋溪害怕的,狠狠地瞪了东哥一眼。
秦梓靳剑眉微皱,不过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来,抱着宋好远,在总统套房里,四处看着,都蛮整洁的,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脚步不停朝浴室走去,很明显浴室的地上,有几片明显的裙摆的碎片,还有一个带血的刀片,和破碎的刮胡刀。
看到这些,秦梓靳眼眸冷的不像话,怀里的小女人不安的动着,“别碰我!姑父,救我!”
宋好远突然出声喊道,看着她肿起的脸蛋,秦梓靳俯首靠近,薄唇轻轻的吻了吻。“远儿,不怕,你男人在。”
秦梓靳的吻,让宋好远逐渐平静了下来,他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沈少?”左溢的这一声,让秦梓靳微微眯了眸,他将怀里的宋好远,平放到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就径直走了过去。
沈洐炀在那几个男人中间,因为个头不是很高,也一直低着头,所以刚刚,竟然都没有被人发现。
“三叔!你回来了?”
沈洐炀看着秦梓靳走过来的脚步,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害怕的开口,“你怎么在这?”秦梓靳只是这么淡淡漠漠的,一句丝毫没有起伏的话语,就让沈洐炀全身一个发抖。
“三叔,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沈洐炀拼命的摇头,他真的很害怕,秦梓靳会把这笔账,算到他沈洐炀的头上。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秦梓靳真的狠起来。那就是秦老夫人,估计都救不了他。
沈洐炀近乎乞求的说,秦梓靳墨眸里都是浓浓的不屑,“哦?是吗?那你告诉我,她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嗯?”
“啊!三叔,我说我说!”沈洐炀痛的哀嚎了一声,秦梓靳一脚踢在沈洐炀的胸口,皮鞋狠狠地辗压过沈洐炀胸膛。
“说!”秦梓靳双手插着裤袋,那脚下的力度,丝毫不减,那眼底的阴狠是那么的让人发怵。
“是陈东扒的远远的衣服,和打她一个耳光……三叔,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沈洐炀慌忙说着。
“她额头上的,是怎么回事?”秦梓靳声音幽冷的问。
“那是远远,她自己……撞的,她不肯,撞在洗手台上,才晕了的。”
沈洐炀喘着粗气的说,秦梓靳狠狠地踩了一脚,“以后,还想在秦家呆,就给我喊三婶,远远不是你喊的,滚!”
秦梓靳收回了脚,沈洐炀如获大赦的,起身就跑,在门口胡乱的看了宋溪一眼,就不见人影了!
看到秦梓靳这阵势,宋溪不禁有些害怕,她捏了捏自己手里的手袋,想抬脚离开。
“宋溪,站住。”宋溪刚刚要转身,身后就传来了秦梓靳幽凉的声音。
“靳哥哥?怎么了?”宋溪回头,嘴角扯起僵硬的笑,“站那,我没说不准动。”
秦梓靳面无表情的道,“……”宋溪无言以对,她不敢走,就那么停在了原地。
“陈东?怎么我看你这么的眼熟?敢碰我的女人?你胆子挺肥?谁指使的?”秦梓靳收回视线,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陈东,眼里的阴冷,已经无以复加!
“秦三爷,你记错人了,我跟你不熟,这事,是我自己做的,跟别人没关系,这妞长的太嫩,就想给哥几个尝尝鲜……呃!啊!啊!”
陈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着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哀嚎不已,宋溪看着这样的秦梓靳,不禁吓了一跳。
“尝尝鲜?好啊!好好享受享受这滋味。”秦梓靳俊美的脸上,都是几近负值的冷寒,他锃亮的皮鞋,在陈东的命根子上,用力的踩着。
“啊!啊!”陈东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好像变形了呢?”秦梓靳薄唇凉凉的勾起,他大发慈悲的收回脚,那视线看向剩下几个人时。
他们全是煞白的脸,纷纷跪下来求饶,“秦三爷饶命啊,我们没有碰那个小姐,一根手指都没有碰,饶命啊!”
“啊!三爷,饶命啊!啊!”
听着总统套房里的鬼哭狼嚎,顾若宝不禁想进去看看,顾燕西一把拉住了她,“不准去。”
“哥,我担心远远。”顾若宝嚷道,“我们就在这等着。”顾燕西没有松口,依然坚持己见。
和淼也是满脸的担心,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
……
“三爷,擦擦手。”左溢将干净的手帕,递给了秦梓靳,他俊脸上被渐上一丝血迹,本来就英俊逼人的脸,此刻俊美而邪肆的不像话!
秦梓靳接过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擦的十分的仔细。
那几个男人,无一幸免,都被打成了猪头脸,有一两个,比较好看,没有那么惨。
“宋溪。”秦梓靳缓缓的转身,眸色不明的看着门口站着的宋溪。
“靳哥哥?”宋溪声音颤抖着出声,“过来。”秦梓靳将擦过手的手帕,很随意的,就丢在了地上。
宋溪机械的迈步,走了过去,刚刚那么阴狠的秦梓靳,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她心底隐隐的感觉不妙,莫不是他察觉到什么了?!
再慢,也要走到,“靳哥哥,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宋溪开口问着,看似她表面很平静,其实她内心,早就已经快要接近崩溃了。
她走到之后,秦梓靳反而不说话了。他没看她,直接折身朝大床的方向走去,将床上宋好远打横抱起,朝宋溪走了过去。
那步伐的方向,逐渐转移成了门口的方向,“宋溪,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好好的表表你的心意,让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多深多狠?”
经过宋溪身旁时,秦梓靳声音寡淡的出声,“靳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宋溪声音发颤的问道。
秦梓靳没再理会她,脚步稳的不像话,走的不带丝毫犹豫。
“靳哥哥!”宋溪害怕的喊着。
……
“左溢,交待他们一声,把事情办好。”门口,秦梓靳出声说。
“是,三爷,要扒光吗?”左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扒!”秦梓靳冷冷的一个单音字,让人听了不禁汗毛直竖!
“是,三爷!我交待了马上出来,一会儿,是送三少奶奶去医院吧?”左溢点了点头。
“嗯。”秦梓靳视线,都放到了怀里宋好远的身上。
……
左溢出来之后,就出了君悦酒店,“三爷,我们走吧?”
左溢坐进车里问道,秦梓靳几不可见的点头,左溢坐了进去,车很快驶离君悦酒店。
“哥,你还要追过去吗?你没看到秦梓靳,看你时,是什么眼神吗?恨不得让你立刻消失啊!”顾若宝不禁喊道。
“顾若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顾燕西恼了,他启动车子,就追了过去。
“告诉你,也没用啊!关键是宋好远那傻丫喜欢秦梓靳啊!哥,感情这种事情,一头热,是没用处的,更要命的是,宋好远都跟人家秦三爷扯证了!”
顾若宝给顾燕西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顾若宝,你到底是谁的妹妹?!”顾燕西难得,没形象的吼。
“好了,好了,若宝,你别这么说了,顾大哥你也别生气,若宝这么神经大条,她说的话。不中听!”
和淼慌忙打圆场,“……”顾燕西这才没说什么,专心开车了。
……
医院。
“先生,这位小姐,只是一些皮外伤,额头和手指的一些小伤,不用太过担心,上了药,打一瓶点滴,就好了。”女医生毕恭毕敬的,站着,面若桃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梓靳看。
她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能俊美到如此程度,虽然他衣服有些褶皱,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侧脸上也有些已经干了的血迹。
尽管,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狼狈,可在这个男人身上,衣服的褶皱,头发的凌乱,都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邪魅,那脸上的血迹,更是衬的男人的脸庞,俊美的不像话。
一种淡漠清贵,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一副无框眼镜,是唯一修饰他充斥着阴冷面庞的东西,衬托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斯文淡漠。
“她大概什么时候醒过来?”秦梓靳微微抬眸,扫了那满眼桃花的年轻的女医生,薄唇凉凉的掀起,吐出一句没什么温度的话。
女医生没回答,依然一脸痴迷的看着对面,握着宋好远小手的男人,他低垂着的侧脸。
“医生,请回答我家三爷的问题。”左溢忙出声提醒。
女医生身后的小护士,伸手推了一把女医生,她才回神,“哦,那个这位小姐,现在有些低烧,加上有些酒精过敏,所以,等烧退了,就会醒了,大概,要到明天了。先生,我看你的脸上有血,是受伤了吗?我给你看看吧?”
女医生说着话,就朝秦梓靳走了过去,她几步就走到了秦梓靳面前。稳了稳急促的呼吸,就扯唇笑着,“先生,你抬起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秦梓靳没觉得什么,就抬头看向女医生,“为什么她手这么冷?”
秦梓靳薄唇微动,他大手将宋好远的小手,都握住,轻轻的揉搓着。
“哦,等烧退了,体内热气散出来,就好了,先生你的脸,好像划伤了,小周,拿消毒棉来。”
女医生回头交待护士,“是。”护士将药车推了过来,女医生伸手,就要去碰秦梓靳的脸,被他躲了过去。
“先生,你脸上温度,有些烫,是不是也发烧了?来,我给你量一下体温吧?”
那女医生,丝毫没察觉秦梓靳的嫌恶,左溢忙走过去,抽了药盘里的消毒纸巾,递给秦梓靳,“三爷,你的脸上,有血迹。”
秦梓靳接过消毒纸巾,修长的手指动作,不紧不慢擦着侧脸上的血迹,侧颜俊美逼人。
那女医生,目不转睛的盯着,见秦梓靳擦完了,就立刻伸手接过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原来没有受伤啊,太好了,测一下体温吧?”
女医生眼里的色彩,特别的热烈,秦梓靳刚刚是忽视,现在,想忽视都不行,那实在是太明显了。
“郑医生,我没发烧,是你手的问题。”
秦梓靳墨眸微眯,他慵懒的抬眸扫了女医生一眼,声音淡漠如水。
“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姓郑的?”听到秦梓靳喊她的姓,女医生不禁有些兴奋,她甚至多想了很多。
“医生,你的胸牌上写着呢,没什么事情,就请出去吧。”左溢看不下去,他知道自家主子,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三爷越是平静时,那心里早就恼怒到了极点!
“啊?是啊,那好,先生没事就好,那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小周,我们走。”
女医生,被左溢的话,整的很尴尬,她跟女护士一同,离开了病房。
“左溢,你出去呆着,我一个人在就可以。”秦梓靳握着宋好远的双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着。
“是,三爷。”左溢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并将病房门关了上去。
……
“不要碰我!我不要!姑父!救我!救我!”
凌晨的时候,宋好远满身大汗,她开始说梦话了,秦梓靳忙起身,伸手将宋好远拉了起来,将她拥进怀里,“没事了,没事了,远儿,我在,我在……”
秦梓靳在宋好远的耳边,不停的说,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可,很明显的,宋好远的情绪,没那么好安抚,她仍在不停的说梦话。
“远儿,不怕……”最后,秦梓靳吻住了她的唇瓣,才止住了她的声音,逐渐安抚了她的情绪。
后半夜,宋好远的点滴输完了,秦梓靳将她拥进怀里,颀长的身子躺在不符合的病床上,修长的腿。只能弯起。
秦梓靳拍着宋好远的后背,让她睡的更好。
……
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宋好远才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刚睁开眼睛,她其实是害怕的,昨天她撞到洗手台上,抵死不从,晕了之后的事情,她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她这是被……
想说话,才发现喉咙沙哑的要命,根本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低眸才看到依偎在她颈项的男人,是秦梓靳!
他回来了?!他怎么找到她的?!想到一万种可能,宋好远脸蛋十分的黯淡,她眼泪缓缓的落下。
她不敢面对他,宋好远眼泪越掉越凶,她慢慢的移动身子,从秦梓靳的怀里起身。
……
睡梦中,秦梓靳眼皮不安的滚动,他修长的手胡乱的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只有余温,没有人,下一秒,他蓦地睁开眼睛,“远儿!”
床上没有宋好远,病房里也不见,秦梓靳立刻下了病床,一晚上挤着睡,他腿早就麻了,他停顿了一下,就迈步,朝门口走去。
打开病房门,“左溢!”
“三爷,怎么了?”左溢在走廊上的长椅上打盹,听到秦梓靳的声音,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三少奶奶呢?”秦梓靳面无表情的开口。
“三爷,我刚刚才打了一个盹,没有人出来,我耳朵没睡!”左溢忙开口说。
“嗯。”秦梓靳淡漠的点头,他折身回了病房,刚刚走的太快,他想起来,自己刚刚没看阳台!
阳台的门,是关着的,秦梓靳一把推开,就大步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宋好远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哭的红的不成样子!
“远儿?”秦梓靳低声喊着,他缓缓的迈步走了过去,他还没有碰到她的胳膊,宋好远就一躲。
“别碰我!不要碰我!”宋好远条件反射的躲着,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拒绝听到任何的声音。
“远儿!”看到她这样,秦梓靳不禁皱眉,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顾不上太多,直接将她纤瘦柔软的身子,拥入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嗯……不要!”宋好远排斥着,她不停的挣扎。
“远儿,是我,我是秦梓靳,不怕了,我在,没事了。”男人轻轻的拍着宋好远的后背。
宋好远还在不停的哭,“不哭了!乖!”这些话,对于宋好远没有任何的作用,直到唇瓣被堵上,她哭不出声音了,才止住了哭声。
……
许久,宋好远才不哭了,她小手紧紧的抓着秦梓靳的衬衣,感受着他炙热的心跳,她一直缄默着。
直到刚刚吻结束,宋好远就一直是这么一副模样。秦梓靳墨眸微眯,他微微低眸,紧紧的锁着,将脸蛋埋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
“远儿,怎么了?嗯?三天不见,想我想的吗?哭什么?嗯?”秦梓靳这话,让宋好远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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