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情报也是商品
领头的也很委屈啊，“老大，你说的要回收压寨夫人的啊，我这是真养不起了！”
方一鸣看着这都快三百斤的压寨夫人，解释道，“这玩意我们不收！”
领头的，“你这就不对了，你也没说收啥样的！”
方一鸣点了点头，开始改，“高价回收压寨夫人，漂亮的”。
领头的还是不干，“瘦的时候贼好看，要不能留着压寨吗！”
方一鸣没办法，“你们还没完了是吧！”于是接着改，“高价回收压寨夫人，漂亮的，苗条的，善解人意的，健康的，智商够的……”
领头的看了看，心满意足的走了。
留下整个队伍一堆人一脸懵，这都是啥啊？搁这玩呢？
你一个劫道的现在开始做生意了？
你这一个做生意的在这要劫道啊？
方一鸣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身后跟踪人员没乐死。当然他们没看到抓信鸽的一幕，要不这队伍早就被干没了。
“老大。”风无涯低声的告诉方一鸣，“后面还有盯梢的呢，你注意一点。”
方一鸣不服，“我怎么就不注意了？你看我这演的多好？”
风无涯似乎早就习惯了，无奈说，“如果老大你的策略就是装傻子，我们真干不了。”
方一鸣很委屈，“没有啊。这不是为了让身后的人放松警惕吗？”
这时候的方一鸣也不知道，之前跟自己打交道的领头的劫道大哥，也被处理了，本来人家好好的当个劫匪，方一鸣非要来个高价回收，把人家给坑了。
当然，方一鸣就算知道也不会觉得愧疚的，毕竟劫匪这个行业是个高危职业，正规军可以剿灭，正道人士可以剿灭，反派人士也可以，甚至就算是下面的小弟，都没准给你一刀。
最主要的是，就这种高危职业，还没有五险一金，还没有啥收入保障！你说气不气人。
劫道中间再碰到几个打不过的，说不定还得赔钱！
所以说，以后没事少干这个行业！
方一鸣给团队的众人讲解的这个事，给其余的八个人（毕竟现在是九个人了）听得一愣一愣的。
孙大富咨询着风无涯，“你们老大是不是有点啥疾病啊。”
风无涯看孙大富还特意躲着方一鸣，大声说，当然方一鸣肯定能听见。
“他说自己那不叫病，他那叫思维跳跃！”
孙大富听过以后，恍然大幅，“哦，原来有精神病是思维跳跃啊。”
方一鸣不服，“你们才神经病呢！我说劫匪这个事不能干，你们觉得我是神经病，那我说劫匪这个事能干！”
风无涯说，“你这就有点杠了。”
方一鸣不服，“我就说劫匪这个事能干，就是杠了？”
风无涯也努力控制自己，“我说的是你现在这个状态。”
方一鸣来气了，“我说的是劫匪的事，我说劫匪的事能干现在也是杠？”
风无涯说，“我说的是态度问题！”
方一鸣怒了说，“我就说个劫匪这个事能干，我说啥别的了吗？”
说罢，转身离去。
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几人。
孙大富偷偷的问商人甲，“他俩天天这么吵架吗？”
商人甲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他俩那是吵架吗？那是表演！天天在我们面前演，我们都习惯了！”
孙大富？？？合着这两位真是在玩呢？
老孙对于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担忧，这二位还肩负着重任呢，也不知道北境为啥派这俩人来。
其实，方一鸣也对这个事充满了疑问，就是为何派他来。
那么多优秀的谍报人员不选，非要选自己这个什么都不会的来。
你要说这里面没啥原因，肯定不信，可是自己分析来分析去，就是分析不出来。
除了自己暗堂二把手之子的身份、圣堂女婿以外，就没啥身份了。
至少方一鸣现在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份代表了什么，因为方一鸣并没有参与过任何的北境政治活动。
算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身后盯梢的人员也挺累，毕竟，这一队九人走的是真慢，一看就是不着急，这好像跟北境收拢谍报的宗旨不符啊。
“难道说我想错了？”盯梢的一个老哥问着。
“不能啊，这北境来的人员中，就这一队最有嫌疑啊。”另一个明显是主要负责人的也在迟疑。“再观察观察，不行再撤。”
经过了两天的行程，方一鸣等人到达了下一个城镇。
方一鸣很开心，终于自己可以开始自己的对策了！
于是，方一鸣带着风无涯开始了发小广告？不是，是贴小广告？
风无涯对于方一鸣的脑洞已经表示理解不了了。
只见方一鸣拿了一大沓子手写的被称为广告的东西。
开始往各个地方帖。
广告上主要写的是：高价收情报，啥情报都行，不限类别，只要情报有用，当场根据情报的价值给予回报，最低一钱银子，有意者请联系商人甲，地址孙二客栈。
风无涯看着这广告，满脸不可置信。
“老大，你这样不是明着说自己是北境收拢情报的吗？”风无涯问着。
方一鸣答道，“我觉得我们俩这次来，其实就是被当做靶子的。暗中我觉得可能有别的队伍再重新建立谍网。”
看着还有些不理解的风无涯，方一鸣拍着风无涯的肩膀。
“而且，我们确实是商人啊。情报其实也可以是商品啊。”
风无涯问道，“我没太理解啊，情报也是商品？”
方一鸣笑了，“当然，谁说情报不是商品的？而且，我们以后不光给北境提供南境的情报，也给南境提供北境的情报，就是价格有高有低罢了。”
方一鸣继续说，“为什么我们的情报人员这么难，因为，我们把情报做的太过于保守了。
我觉得以后的情报就应该是商品，这样我们的情报人员仅仅是员工，就不会那么危险了，而且为什么我们非要用北境的人员呢？
如果我们把情报做成商品，那南境的人员也不是不能用啊！”
风无涯有点疑惑，“那情报的真伪不就不好判断了吗。”
方一鸣觉得风无涯思维确实有障碍，“你以为你拿回去的情报就一定是真的？情报这个东西本来就不容易分清真假。”
方一鸣继续道，“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亦真来真亦假。虚实之道才是谍报最有意思的事不是吗？
况且，谁说我们就一定只有明线了？明线是明面的，暗线也是可以安排的啊。”
第一次，风无涯佩服起了方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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