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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山腰救美


南洪县此次事件虽然及时得到扭转,但在当地干部群众中也造成了不良影响。
        县委党委、主持县政府工作的常务副县长钱仁涛负有直接责任被撤职,县委书记涂宗胜负有领导责任,给予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常务副县长的位子空出,周胜利向涂宗胜建议把洪蒙县的县长助理兼蔬菜管理局长赵广法调过来担任常务副县长。
        经历了此次事件,涂宗胜深感县级领导干部中工、懂得市场经济的人不多,自己这次虽然没撤职或免职,但受到了严重警告处分,自己想到地区人大或政协升半个格的愿望两年内又没有了希望,觉得班子内有一个懂经济的领导干部很有必要。
        虽然他猜到赵广法在洪蒙县工作,与周胜利一定有些渊源,全觉得自己与周胜利之间已经不存在权力之争。周胜利干出成绩,他当县委书记,也会把自己往上抬半格,他工作中出了问题,小事与自己没有关系,出了大问题自己也只不过是领导责任,所以对他说:
        “我没有问题,关健是地区这一关。刘部長因为擅自给你停职的错误写了检查,还不知能不能给个处分,你的事他能同意吗?”
        周胜利说:“赵广法虽然是我的老部下,但我是出自公心,他在我停职的事情上虽然是徇了私情给他的中专同学钱仁涛当县长铺路,但终归还是钱仁涛格局太小,乘着他刚到临蒙不了解情况骗了他是主因。”
        周胜利的实际想法是,到了刘加辉那一级,一般的小错误不会动摇地位的,他这次的错误说大不大,只是让自己停止政府工作“避嫌”;说小也不小,因为他擅自让自己停止政府的领导工作,致使自己的正确意见遭到主持政府工作的钱仁涛的拒绝,最后酿成大错。
        从这个角度上说,刘加辉错误的大与小,很大程度在于周胜利的一句话。
        这个时候周胜利到他面前提出调个人过来,他不会反对吧?
        这不是胁迫,至多是利益交换。
        真如周胜利所料,刘加辉在赵广法问题上没有过多阻拦,还当面表示周胜利在他的问题上以德报怨,使他得以顺利过关,这种品质实属可贵。
        事件过后一个月,赵广法调到南洪县,担任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半个月后,他妻子调入南洪县医院。
        自打赵广法工作进入角色后,周胜利感到工作轻松了很多。
        在前段时间的事件中自己挨打受到了内伤,周胜利感到一段时间以来体质下滑,现在工作能够稍松一口气,他瞅准了距县城二十公里左右的一片山头,每个星期天拿出一天的时间登山。
        星期天早上起来,他穿上一身运动服,把两顿的饭和牛奶、开水壸,连同登山的绳索一同装进背包里,骑着自行车来到这片山下,一直骑到自行车不能再往前走了才停下来,用铁链子把自行车的后轮、车架与一棵大树锁在一起,背着登山背包往山顶上攀登。
        这一片山头均不高,海拔约在三百米到六百米之间,大多数山峰不很陡峭,一般人登起来很舒适,但在周胜利这种专为增强体能登山的一人来说不很过瘾。
        他登上山顶,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打上一路拳,再休息过来以后吃早餐。
        早餐过后,他开始向这片山头中最陡峭的一座山峰进发。
        攀登这座山峰,周胜利用上了登山索。
        到了山顶发现,这座山峰的峰顶罕有人至,茅草高至齐腰。草丛里的蚂蚱也可能从来没有见过人,见到他也不知道躲闪。
        他在峰顶捉起了蚂蚱,把捉来的蚂蚱用细葛条串了长长的一串,准备下午拿到赵广法或张大伟家里作酒肴。
        头一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茅草根部被雨水浇出了大量的地衣。
        地衣是藻类和真菌组合在一起共生的复合有机体,生长在茅草根部的地衣形状像木耳,可以食用,口感也像木耳,只是比木耳的味道香多了。
        周胜利小的时候家里买不起木耳,每年夏、秋两季的大雨过后都到野外拣地衣拿回家里当成木耳炒着吃。
        他又拣了一部分地衣准备晚上与鸡蛋放在一起炒着吃。
        现在他不是买不起木耳,吃的是儿时的回忆。
        在山顶上吃过中午餐,周胜利把蚂蚱、地衣包好往山下去。
        下到半山腰上,他人还吊在登山索上,听到下面有女子哭喊“救命”的声音。
        他把绳索往旁边一荡,循着声音坠下。
        一个身着杏黃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两手抱着一棵古树的树墩,两腿颤微微地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住在山跟前的人知道这么一个常识:上山是好汉,下山是狗熊。许多人上山时眼往上看,心理上没有恐惧的感觉,下山时感到自己身悬半空,心理压力巨大,不敢往下挪步。
        周胜利估计这个姑娘就属于这种情况。
        看到有人荡着登山索来到身边,姑娘的心理彻底崩溃,放声大哭。
        周胜利一声不响,微笑着看着她哭。
        姑娘哭了一阵,见周胜利笑咪咪地看着她不说话,止住了哭声,嗔怪道:“你这个人真是的,看见人家哭也不哄哄,还在那里笑。”
        周胜利说:”你心理压力过大,哭是一种减压的方式,现在感觉不像先前那么害怕了吧?”
        姑娘感觉了一下,惊奇地说:“真的不像先前那么害怕了。”
        她痛哭减压是很小的一个方面,主要的是看到一个大男人站在身边,心里上有了依靠。
        周胜利看到她两手抱着的树墩正往下撒着土,已经开始松动,她再这样抱一会就会把树墩拉出来,先从心理上宽慰她:“你不用这么往下坠着树墩,只要你不动人就不会往下掉。我拉着你的手你敢往下挪吗?”
        女子往脚下瞅了瞅,声音颤抖地说:“我不敢。”
        周胜利想了想,说:“不是我想赚你便宜,你趴到我背上,我驮着你下去。”
        姑娘依然摇着头说:“我的两只胳膊已经酸了,没有力气下到山下。”
        周胜利给她鼓劲说:“你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你的力气耗得越多,你就越下不去,闭着眼趴到我背上抱着我脖子,保准摔不到你。”
        附近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看到第三个人。姑娘看到周胜利眼神中没有邪念,不像是坏人,嚅嚅问道:“我、我在你前面抱着你行吗?”
        这会儿只想着尽早把帮着她下山,周胜利也没有多想,说道:“你在前面抱着我,对你来说比在后面安全,可是会影响我的胳膊和腿的运动,两个人都无法下山。”
        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已经想好了怎么抱,“我胳膊从你腋窝下面抱着,两条腿盘在你腰上,不影响你下山。”
        周胜利也觉得这样比较稳妥,同意这样下去,埋怨她说:“你没有胆量下山还敢往上爬,真没谱。”
        姑娘撒娇般说道:“谁愿意往这么陡的山上爬,我在下面看见这个树墩上有颗灵芝,想采下给我爹泡酒才上来的。”
        周胜利看着树墩说道:“你是看花了眼,哪儿有灵芝?”
        姑娘道:“我已经采了下来。”
        周胜利看了看她的双手是空的,身上的连衣裙没有兜,道:“可惜了,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采的灵芝丢了。”
        姑娘红着脸说:“没丢,没处放,我、我塞到罩罩里面了。”
        周胜利后悔自己不该问人家灵芝的事,赶忙转移注意力,把绳索扯下来重新挂好,让姑娘抱住自己。
        姑娘两手伸到他的腋下,抱紧了,两腿悬空盘到了他的腰上。刚挪了一步他他就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让自己受不了:她柔软的胸部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下面两个人的要紧处紧紧相贴,而自己的要害部位又极不听话地渐渐站起。
        他急忙两手握紧绳索,说了声“抱紧了”就往山崖下面滑落。
        两人贴得太紧,他每往下挪一步,两人的要害部位就摩擦一次,不仅他的小哥们越发斗志昂扬,姑娘似乎也出现了异常,盘在他身上的两条腿不停地在他腰上扭动。
        姑娘的呼吸也变得短促,体温迅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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