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二章山河与知己难得也
在边境得君祁算着时月打算北上为萧启昭庆生,带着他亲手雕刻的白玉簪,也不枉他这段时间不分昼夜的处理事务,看着北方,眼里带着深深的执念和爱意。
十二月十五日,阿克勒带领二十几万大军压境,带着狠厉于决绝,一阵阵马蹄声和嘶吼声令人腿软。
萧启昭面色沉重,下令让百姓躲好,亲自上阵带兵,让城墙上的官兵放巨石火药石油等削弱一部分北夷军。
然而北夷人实在太多了,两军交战,战况十分激烈,一时哀号遍野生灵涂炭。
连续交战几日,大家都有些疲惫,然而眼睛却越来越亮,带着希冀和太子殿下的鼓舞终于在二十一日这一天,取得了胜利。
然,这时后退的北夷的一个将领突然射出了一只箭并且射中了萧启昭。
就在他要倒下时,君祁赶到了战场救下坠落的萧启昭,看着他面色惨白,肩上一片红梅绽放,心急如焚,抱着他往自己的地方跑去。
剩下的将士看见太子被击中了,一时杀红了眼追向残留的北夷人。
城墙上的淮安看见是君祁救了太子,有些疑惑但也放心下来了,连忙和清风跟着君祁走。
到了君祁的住处后,看见往日淡然的太子殿下面色如纸,眼框红了起来,泪珠在打着转。
塌上的萧启昭还以为做了梦,不然君祁怎么恰好就救下他了。
一旁的大夫为他处理了伤势。
倏尔,萧启昭脸颊泛着红晕,感觉体内有些变化,额间出了薄汗,身体不住的磨蹭,一开口,粉嫩的舌尖都渗出春意:“出去,快出去。”
逼迫自己咬着嘴唇,发出小声的呜咽低吟。
清风顿时意识到了太子的境况,赶紧退了出去,想必太子殿下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副样子,冷静的说:“君将军,可否安排一个身子干净家事清白的姑娘来。”
君祁也反应了过来,紧紧的蹙着眉,眼底露出弑人的光,手指纂的发白,颤着声:“我可以帮他,不必用到别的姑娘,启昭现在的情况不能行房事,他的身子本就不好,帮他释/放就是了。”
说着进了屋子,心里想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然后让他死生不能。
外面的清风淮安低着头,守着屋子,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不知是什么人要这样陷害太子殿下。
推开门,看见萧启昭咬破了嘴唇,眼睛雾蒙蒙的,发出好听的低吟。
面上带着桃色和一种羞赧和自我厌弃的神色,让他感觉此刻就像在亵渎神明一样,哑声开口:“殿下,我来帮你吧。”
修长的手指探下去为他疏解。
萧启昭被折磨的失了心智,一下扑在君祁的怀里不停的蹭,嫣红的唇舒服的叫了出来。
君祁看着眼前美丽的景色,喉咙滚动,却不忍伤他,只能这样卑劣的靠近他,看着他在他的怀里绽放不一样的风采。
一想到若不是自己及时赶来,还不知是谁会趁启昭中药而同启昭缠绵,握住他肩膀的手不免加了力气,怀里的人痛呼了起来。
手指轻柔的抚摸他的发丝脸颊,越发痴迷的轻嗅啊昭的味道。
沙哑的声音在这样春色无边的房内响起,可惜怀里的人听不见。“启昭,我好喜欢你,若你也喜欢我便好了,不必很喜欢有一个位子便好了。”
嘴角泛着苦涩的笑容,他的启昭心中只有那条大道,只有百姓,哪里会有他的位置,便是有亦不过是朋友或是天下人。
“启昭,原谅我卑劣的这样占有你,我不想别的女人靠近你,只一想,心便疼了起来”。
“阿昭,阿昭……”
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直到怀里的人睡去,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塌与他发丝交缠,便觉的是莫大的幸福。
薛综府内,五皇子阴鸷的看着地下跪着的人,一下把桌上的东西砸了,语气森冷:“你们真是好样的啊,太子哥哥被那君祁截获来,你们也敢伤害太子哥哥,待太子哥哥醒来必定会查到是你们做的,你们好自为之吧。”
薛综颤着身体,小心的开口:“这都是王越的计划啊,我们事先不知道,对我们不知道啊殿下,不然也不会让太子受伤,还被君将军得手啊。”
一时痛哭流涕,装的令人厌烦。
五皇子一听气笑了,把桌上趁手的令牌扔向薛综:“你不知,你当我三岁小孩呢,看来你是在这西北过的太舒服了啊。”
薛综不敢吭声只继续哭。
一旁的薛子玉也不敢吭声,五皇子的手段阴狠毒辣,外表纯然这下又办砸了事,觉得前路一片黑暗,等太子回来他们必定得不到好处,一时间悲从心来。
这时王越开口说道:“殿下,有没有想过,这君将军在边关不好好待着,偏偏跑来这西北,可以参他一本玩忽职守,虽然太子殿下丢了,但这君将军可以解决啊。”
五皇子略一思索,亲自上前扶他起来,笑道:“王将军果然足智多谋,的确可以好好运作一下,让那君祁受到猜忌和失去帝心。”
翌日,萧启昭醒了过来,意识到这是一个陌生的屋子,猛地起了身。
肩膀顿时疼了起来,还看见他身旁睡了一个男子,正是他以前梦中的君祁,一下就清醒了。
脑海中得到了昨天的记忆,记得自己被他救了,那人还帮他疏解,一时耳根红了,脸上羞赧。
君祁也醒了,早晨未清醒的带着沙哑的嗓音问道:“殿下,您醒了”。
随即瞥见了萧启昭的里衣透出了几点血,焦急的说:“殿下,疼吗,我去叫大夫。”
一下起床穿衣出去叫清风进来。
屋内,清风用纱布重新包扎了伤口,冷冷的声音透着关心:“殿下,还好君将军救得及时,您的伤才没有很严重,他帮了您也不会伤了你的身体,不然清风难辞其咎,只得叫人来帮殿下。”
眼睛微红凝视着太子,手无措的拿着换好的纱布。
萧启昭也很庆幸,身体有些疲惫,失了血的面色有点苍白,轻声道:“北夷人已击退了,这西北的将士也能过个好年了,那天伤我的人和背后的推手是谁。”
倚靠在窗沿,潋滟的眸子泛着冷光,清冷如玉的人长了人间的刺,堕入了红尘。
清风如是想着,一时惊骇万分。
太子与君将军皆为男子,况且殿下像是只探出了头,还没陷入当中,而君将军的迹象让人心惊,他的那份爱意毫不掩饰。
声音有些颤:“回殿下,是薛子玉所做,与薛综和王越也脱不了干系。”
神色有些不自然,在沉思中的萧启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萧启昭皱着眉,心想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自己就最多笼络了西北的军心,架空了他们的权力,但就算这样,为自己下那种药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管是什么理由,既然动在他头上了,岂会轻易放过他们:“让君祁进来罢,我有话问他。”
摆摆手便让他出去了,闭上眼呼出了一口气。清风欲言又止的看着,然后出门。
在君祁耳边冷冷的警告:“收起你那觊觎的心思,若殿下知晓,只怕君将军连知己也做不成了。”
君祁挑了眉,不置可否。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当然不会让萧启昭直到他的心思,被警告虽有不爽,但他是萧启昭身边的人,轻颌首点头就推开了门。
脸上绽开笑容,明亮的破开了雪日的沉闷。萧启昭疑惑的看着眼前眉宇疲惫的男子:“你怎的来了西北,这是你不是应该在边境吗。”
君祁自然的坐在床榻上,为萧启昭盖了被子,对上他疑惑的眼神,从怀里掏出一根雕有玉兰的白玉簪,笑道:“自然是为你庆祝生辰,喜欢吗。”
说罢为萧启昭带上了簪子,眼神幽深,轻声叹道真美。
萧启昭这才意识到他们似乎有些离得近了,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下:“那多谢君祁来为我过生辰,之前父皇为我取了表字含章,你觉得如何?”
君祁看见他后退的动作,瞳孔微缩,随即恢复了笑容:“含章可贞,已时发也;或从王事,知光大也。有德而不显,怀才而不露。内含阳刚美质,含蓄的处事,保持仁信的美德,实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极衬你。”(1)
他不知为何,总觉得含章二字似乎天生为这人出现的。
心里细细的品味,无端生出一丝欲念,生怕在此露出丑态,眼前的人墨色的发和极白的肌肤和里衣相互映衬。
眼尾带着红色,眼睛一片潋滟,明明是这样清逸俊朗之人,为何在他眼中有这这番媚态。
低沉磁性带着喑哑的声音响起:“含章,你的伤还需静养,我的礼物也送出了,就不打扰你了,睡吧。”
扶着萧启昭的头轻轻地放在床上,为他掖被子,又去点了沉香。
就离开了房间,一向高大挺直的背多了几分慌乱。
塌上的萧启昭也有所觉,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虽然情致未开,但他那样明显的样子他如何看不出来呢。
只是他只把他当作知己并没有动一样的心思,不知他会不会走上正道。
良久,屋内传来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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