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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14】瞌睡来了送枕头!


后面会跟着写女主出海,男主的身份之谜也会紧跟着揭晓出来。

        今天荨陪家人出去玩,回来晚了,只有更这么多,抱歉哒。

        ------题外话------

        “先去救下他。”

        不管这个少年因何被丢出府外任由家丁殴打,宓妃既然看中了他的价值,那么出手救他一救又有何妨。

        嘿嘿,这可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她喜欢。

        没等邹九明把话说完,宓妃就听到他说这个路家嫡长子手段不错,是个能经商的,眼下她的手里可不就缺这样的人么。

        “郡主,路家世代经商,算得上是星殒城二流世家之首,此时被家丁围在中间殴打的少年,原是已故路夫人所生的嫡长子,据说他的头脑非常灵活,路家好几个濒临倒闭的铺子交给他打理之后都起死回生了,只是……”

        宓妃靠在车窗处,想了想动手掀开窗帘,抬眸之时正好对上一双漆黑倔强,凶狠嗜血的眼睛,她微微一怔,心下一动,仿佛透过那双眼睛,有那么瞬间在他身上看到了前世自己的影子。

        “是。”

        “嗯,你且去打听一下。”

        “回郡主的话,前面围了很多人,路被堵住了,具体怎么回事属下要去问一问。”

        “怎么回事?”

        “属下该死,郡主你没事吧。”

        突然,马车烈剧的一阵晃动,躺在软榻上的宓妃险些被甩下来,拉车的马儿发现长长的嘶鸣之声,好半晌才安静下来。

        “小姐小心。”

        难得他落到她的手里,不狠狠的压榨一下他,宓妃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果然是他。”宓妃咬了咬牙,突然又勾唇一笑,她可没忘记当初就是这个家伙害得她被太师府的人追杀。

        “回郡主的话,唐公子全名唐景曜。”

        “他叫什么名字?”

        宓妃挑了挑眉,不由得想起初次在梨花小筑替陌殇施针时的情景,跟燕如风站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是否就是邹九明口中的唐公子。

        听着宓妃的话,邹九明摸了摸鼻子,后背凉了凉,那什么他是不是说错话了,“唐公子其实算不得是世子爷的属下,他更像是世子爷的朋友,而且世子爷也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是下属。”

        “不知道。”她跟陌殇都说过了,他们要自己去挖对方的秘密,全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是啊,郡主不知道么。”

        此时此刻,宓妃不得不说一句,那货实在不要太有钱。

        “慕雪山庄也是你家主子的?”慕雪山庄的名号,宓妃可是早就听说过的,对于慕雪山庄的庄主是个经商奇才,她也素有耳闻,没曾想偌大的慕雪山庄竟然也是陌殇那货的私产。

        邹九明也不敢在宓妃面前卖关子,道:“是替世子爷管理慕雪山庄的唐公子。”

        “什么人?”马车内宓妃睁开双眼,好奇心不觉都被挑了出来。

        “商部的人郡主现在的确用不了,不过有一个人世子爷说过,郡主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绝对不敢有所怨言的。”

        “一枫说商部的人他调动不了,这又是为何要请我去梨花小筑?”

        “郡主有何吩咐?”

        “九明。”

        “是。”

        “你记得放出消息去,就说明个儿无情公子会在药楼坐诊。”

        一旦上官夫人当真怀上了孩子,那么药楼的地位就越发稳固,任谁也碰不得了,她家小姐‘无情公子’这个身份,也将如她之前所设想的那样,介于药王谷与毒宗之间,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

        丹珍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替宓妃按摩着双腿,她最最好奇的莫过于那位上官夫人怀上身子了没有。

        “对了小姐,药楼你可两个月没有去过了,很多人都等着见你呢,尤其是在两个月前小姐看过诊的病人。”

        “嗯。”

        “真的?小姐你等着,我下次做的点心肯定更美味。”

        柔若无骨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宓妃闭着双眼接过丹珍递到手边的点心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好看的双眉扬了扬,轻声道:“有进步。”

        “小姐,尝尝我新做的点心。”

        星殒城繁华的大街上,一辆外表仆实无华,内里奢侈富丽的马车悠然的行驶着,龙凰旗的副旗主此时扬着马鞭,沦为了一个小小的车夫。

        碧空如洗,清风送暖。

        ……。

        几个时辰之后,阵法得以破解,宣帝成功将地形布防图收入囊中,宓妃对此却是一点都不好奇。

        宣帝跟温老爹也是越听越觉得有趣,不过他们的反应速度明显要比其他四人慢上很多,在这方面天赋不足,仅仅也只能靠死记硬背,能够掌握住两到三个阵法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寒王在宓妃讲解的时候就听得很认真,他本就对阵法有所研究,有宓妃这个老师当面对着阵法讲解,学到的东西就更多,眼里的兴趣也更浓,其进步可谓是神速。

        就在布阵的同时,宓妃也没有闲着,干脆就拿面前这个阵法当作教本,现场跟她的三个哥哥讲起这阵法是怎么来的,又是如何摆下的,然后再让他们仔细的观察,最后才开始边破阵,边解阵。

        到达目地地之后,任务最重的就是宓妃,想要将地形布防图拿到手,就必须要先破阵。

        一行人由温绍轩和温绍云走在最前面开路,然后依次是皇上和寒王,温老爹走在他们稍后一点的位置,而宓妃则是跟温绍宇走在最后,兄妹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让得气氛很是活络。

        “你说呢。”

        “有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你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

        “可别告诉我皇上不着急,那东西对我是没用,可对皇上却是……”宓妃没把话说完,满眼戏谑之神的撇了撇嘴,半点便宜都没让宣帝占到。

        “宓妃丫头你可真着急。”

        宓妃可没兴趣陪着他们在这密室里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既然皇上跟寒王都到了,那咱们就快些去取东西吧。”

        “谢皇上,谢寒王。”

        “免礼。”

        “嗯。”温老爹点了点头,一家人站在地道口恭候着,待那道沉重的石门一开,露出宣帝和寒王的身影,他们便上前行礼道:“参见皇上,参见寒王。”

        “爹爹,应该是皇上到了。”

        “行,我不管你。”反正他也管不着,没得再弄巧成拙,闹得他们的父子关系更差。

        至于他对宓妃的感情要何时才能放上,墨寒羽自己也不知道,但他会控制自己不给宓妃带去困扰。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宓妃跟陌殇在一起了,墨寒羽不会允许自己去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而他自己的感情,他会负责隐藏好的,不会带给任何人负担。

        他们兄弟两个真要闹成这样,他可就要头疼了。

        抢自家兄弟女人这种事情,别说墨寒羽做不出,就是宣帝自己也干不出来,他也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行行行,我不管成了吧,我就不相信你有那勇气去跟陌殇小子抢。”

        墨寒羽的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那深邃的黑眸里掠过一抹痛楚,他沉声道:“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个臭小子连你爹也吼,欠打是不是?”

        “闭嘴。”

        要是他家这小子下手快一点,宓妃丫头肯定已经是他儿媳妇了,这事儿不想还好,一想就一肚子的火。

        “哎,你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父皇早就告诉过你遇到喜欢的要赶紧下手去争取,你倒好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嘴上愣是不说,眼睁睁看着她被抢走了吧!”陌殇那个臭小子也真是的,下手可真快。

        “本王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但天意弄人,他一个闲散王爷被推上那样的位置,一切就都变了。

        若他不为太子,那么他就将守着自己那个简单的三口之家,或许还能有个可爱的女儿。

        “突然想到了,就忍不住对你说了。”他不愿自己的儿子在国事上走自己的老路,更不愿自己的儿子在情路上也走自己的老路。

        “为何要跟本王说这些?”

        虽然年轻时的宣帝并不像墨寒羽这样,可到底他的骨子里还是专情的,有了前韩皇后以后,他的身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直到他成为太子,身边才会被塞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而他本人其实是非常抗拒的,然,他却无力改变那样的现状。

        如墨寒羽这样的男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会痴心不悔,眼里心里再难将旁人看进去。

        他的这个儿子与其他几个儿子不一样,太子也好,明王武王他们几个也罢,从来都不会嫌女人少,巴不得能弄回家的女人越多越好,而墨寒羽跟他们不一样,他对女人素来是敬而远之,这并非是他身患什么隐疾,而是他见多了后宫里的那些腌臜之事,根本就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情。

        女人多了的痛苦,宣帝是深受其害的,即便自古的定律摆在那里,但他还真不是特别的在意,“待你将来遇到真心喜爱的女子,只有她一人也未尝不可,这端看你能否撑得住大局了。”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应该都还记得你皇祖父临终前对你说过的话,金凤国只有交到你的手上他才能安心。”宣帝扭头看了眼闷不出声的儿子,低叹一口气,又道:“孩子,你比父皇的能力强,际遇也不一样,将来你若登上皇位,只要你能大权在握,又何惧满朝文武不听从你的命令。”

        “嗯。”

        “前面就到地道出口了,想必温相那只老狐狸已经等在那里,咱们也走快一点。”

        墨寒羽听了剑眉微皱,抬眸看着眼前已经算不得挺拔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微微酸涩,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垂下眸子纤长的眼睫挡住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认真说起来,我们父子还就这一点很像。”生在皇室,别人都是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手足相残,踩着兄弟的尸骨上位,偏他们父子不爱那个位置,命运却又做主将他们跟那个位置紧紧的绑在一起,挣都挣不开。

        若非他被一步一步推着坐上皇位,他最爱的女人不会死,他最爱的儿子也不会跟他形同陌路,他的身边更不会环绕着那样一群自私自利,蛇蝎心肠披着美人皮的恶毒女人。

        “呵呵,父皇知道你不稀罕,可当初的我也何曾稀罕。”宣帝没有回头,话里满是轻嘲与讽刺。

        皇位之于他,根本就无关紧要。

        对于那一个自打他出生就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皇祖父,和临死前费尽心思为他谋划将来的皇祖父,墨寒羽无法拒绝他的嘱托,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这么多年他始终护着金凤国,并非是因他有多么的爱国,仅仅只是肩负起他的责任,也遵守着他曾在先帝面前立下的誓言罢了。

        “那个位置本王并不稀罕。”墨寒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似千年玄冰,没有一点儿温度,就连他脸上的表情亦是如此,实在是白瞎了他那天人之姿的无敌俊脸。

        一旦墨寒羽所中之毒能得以解除,那么他便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任何人都不得有所异议,否则就等同于谋反叛国。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先帝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墨寒羽是个天生的帝王’时的情景,故,先帝对墨寒羽才会有那样的嘱托,同时更是在宣帝的手中留有遗旨。

        犹记得先帝尚未驾崩之前,他抱着还不曾满岁的墨寒羽,目光幽深似海的说过,墨寒羽的身上有帝王之气,他是金凤国的希望,必将领着金凤国走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一个令世人仰望的高度,他的政绩也必将成为金凤国历史上超越其他帝王的存在。

        “如今朝堂纷乱,党派之争越演越烈,朝局更是相当的不稳,可是父皇相信总有一天,父皇会把这个朝堂给肃清的,届时再好好的交到你的手里。”太子墨思羽,以前宣帝还曾抱过希望,可如今他是彻底的失望了,那个孩子自以为聪明,孰不知庞氏一族的人亦是在踩着他上位。

        虽说解毒的冰棱花难求,但不管要他付出何种代价,宣帝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把那东西弄回来的。

        “其实父皇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实在是我这个做父皇的欠你太多,不管付出多少都弥补不了你。”宣帝走在前面,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也没指望墨寒羽会接他的话,“宓妃丫头已经跟朕说过了,你体内的火毒与寒毒能解,只要你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变得健健康康的,那就是死我也瞑目了。”

        “哎,父皇知道你恨我。”面对沉默不语的儿子,又想到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受的种种折磨,纵他这个皇帝再如何有脾气,在他的面前都释放不出来。

        聪明睿智如墨寒羽,他怎会不知宣帝的难处,可他仍是做不到原谅他,在他们父子之间仿佛就隔着一道墙,怎么都无法跨越。

        “寒儿。”一声饱含疼爱的轻唤,不知表达了宣帝多少的情感,心中明明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此时,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在密道中,夜明珠的光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气氛说不出的低沉与古怪,除了进入密道时你问我答的说了两句话,进入密道后竟是再没开口说过一句。

        当初发现这条密道的时候,宣帝就没有瞒着寒王,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寒王也是知道的,因此,宓妃从琴郡回来的第二天进宫,跟他商量是时候将那份地形布防图取出来的时候,他就安排自己的暗卫给寒王递了消息,通知他暗中进宫。

        而这座宫殿里隐秘的地道,宣帝之所以坚持要留下,无非就是打算在战斗打响后,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为寒王留下一条退路。

        他欠这个孩子太多,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自己的孩子再走他曾经走过的路,前朝也好,后宫也罢,他都将扫清之后再交到他的手上。

        宣帝清楚的知道,与外戚势力的这一仗,早晚都会打响,那么多年他的隐忍筹谋不会白费,他等是太久太久,再也没有耐性继续的等下去,所以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寒王铺平前面的路。

        只可惜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平衡点,宣帝牺牲了太多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太多,他没能护住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没能保护好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着深爱的女人死在他的面前,最疼爱的儿子身中剧毒需要他时,他不但不能日夜守护还要尽可能的疏远他,否则就是给了别人残害他的理由与借口,看似高高在上的他,实则过得非常痛苦。

        宣帝从登基为帝至今已过去十余年,多年的隐忍,多年的谋划,虽然他这个皇帝做得着实憋屈无奈了一些,却也没让外戚讨到太大的便宜,总的来说两方势力还是维持着一个微妙平衡点的。

        金凤国外戚过于强大,已经严重威胁到皇权,先皇在位期间想除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今自登上皇位就想除却又迫于外戚实在太过强大,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并且苦苦寻求平衡之道,压根就还没有那样强大的手腕与魄力将外戚连根拔起。

        前韩皇后宫里通向相府的那条密道,按照宣帝的要求被保留了下来,用于以防万一,算是提前留下的一条退路。

        哪怕王德初是宣帝的心腹太监,也是内侍监里最得宣帝心意的贴身太监,但宣帝对他仍是保有一份戒心,并没有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有些机密的事情既不会让他知道,更不会让他触碰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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