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我也曾经是个英雄
“你就这么为难一个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人吗？”
艾瑞克看着欧米茄殴打小丑的脑袋，忍不住出声讥讽。
“也许吧，如果他死了，你最好不要为他难过，因为他的死法如他向来所愿——和蝙蝠侠战斗至死！”
欧米茄冷笑一声。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艾瑞克还是有些吃惊，对方竟会直接承认自己是蝙蝠侠！
“蝙蝠侠？你竟然承认你是布鲁斯.韦恩！”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已经知道了答案，无非是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某种亲口的承认，所以我如你所愿。”
欧米茄并没有直接戳爆小丑的脑袋，他留了他一命。
转身，走向艾瑞克。
“一个念头，我就能让你诚臣服于我。反生命方程式的新型增强器已经开始部署，你已经没有任何胜算，难道还继续抵抗吗？”
他似乎已经笃定了艾瑞克的失败。
站定在艾瑞克前面，欧米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不这么认为。”
即使被捆绑着，艾瑞克的动作仍然很迅速。
他双脚踏击在地面上，凌空向后翻去。
“滴滴滴！”
与此同时，欧米茄察觉到他的小腿上有红色信号灯在闪烁。
那东西他很熟悉，某种塑胶炸药，经常被用在突袭作战上。
轰！
粘附在欧米茄身上的小型炸药瞬间爆开。
一阵浓烟升起！
小型塑胶炸药的威力极其强大，欧米茄被轰击的不断后退。
整个地面都发生了剧烈的晃动，距离较近的玻璃罐受到波及，被炸的四分五裂，玻璃碎屑向四周迸去。
趁着欧米茄被击退的瞬间，艾瑞克飞身向后撤退。
电子门在他靠近的瞬间开启，他进来之间做了设置，可以方便他随时逃脱。
艾瑞克移动到电子门附近，利用钩抓枪，攀住对面大楼，飞速向其荡了过去。
他需要在一个更宽广的环境内和对方战斗。
而不是在一个闭塞的而且是对方的主场内，和对方硬拼。
艾瑞克逃出去的一瞬间，欧米茄就追了上来。
具备飞行能力的欧米茄，没有理由追不到滑翔的艾瑞克。
嘭！
艾瑞克荡到半空中，被追上来的欧米茄锁住了脖子。
他的两只手就像钳子，在艾瑞克背后，狠狠扼住了他。
“你以为你能逃脱？！”
艾瑞克瞬间觉得呼吸困难，但他并没有换乱，顺势从腰带里取出闪光弹。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重量级武器”！
轰！
艾瑞克闭上眼睛，在闪光弹扔向背后的瞬间，轰的一声爆裂声传来。
近距离内能让人昏厥的爆炸冲击，即便艾瑞克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且穿着盔甲，仍旧耳朵嗡嗡响，眼睛一阵刺痛。
正面接受冲击的欧米茄似乎也受到了不轻的影响，他扼住艾瑞克脖子的手一松。
艾瑞克趁势挣脱开他的掌控，电击手套瞬间武装在双拳上。
趁着千载难逢的良机，艾瑞克猛的向他的肋下攻去。
嘭！嘭！嘭！
闪烁着黄色电火花的拳头猛地向他的薄弱处击去。
调动全身的力量，所有的能量集中于拳头之上，击打的欧米茄的身形微微一滞。
两个人荡在空中，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但两人全然不顾，进行着最极限的肉体搏击。
被艾瑞克电击手套抢攻了一阵后，欧米茄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抓住艾瑞克的双肩，将他摔向韦恩大厦的顶端。
天台上并非空空无物，而是被绿荫覆盖的韦恩庄园。
嘭！
翻滚着，艾瑞克撞击在充满潮湿泥土的地面上。
然后余势不减的向后疾冲去。
地面仿佛被犁出一道深深的垄沟。
直到撞击到一堵砖墙，艾瑞克才堪堪停了下来。
背部着地，尽管有盔甲做缓冲，但仍感觉一阵阵的刺痛。
肩膀上被火星猎人灼烧的伤口隐隐的作痛，右胳膊动一动便感觉全身的疼痛。
捂着伤口，艾瑞克迅速翻身而起。
因为欧米茄已经降落到了他的身前。
“你总是执迷不悟，即便是那仅存的一点希望，也要完全抓在手心里吗？”
毫发无伤的欧米茄站在天台韦恩庄园的外面，看着与他面对面的艾瑞克。
“已经结束了，艾瑞克.泽维尔，让我为你唱响最后的挽歌吧！”
欧米茄站定了，将一直戴在头上的头盔摘下来。
一张意料之中然而又出乎意料的脸映在了艾瑞克眼中。
“我就是布鲁斯.韦恩，是欧米茄，也是过去的哥谭蝙蝠侠。在你的生命结束前，我会让你看到真相，不留遗憾的真相。”
他的声音嘶哑而苍老，配合那种充满沧桑和伤疤的脸，让艾瑞克生出一股无法置信的感觉。
那是一张被伤痕刻慢的脸。
白发，额头上一个圆形弹孔，那是被爆头留下的弹痕。左侧上部的额头是一团凝结在一起的肉，那是严重的烧伤。
从额头到左眉间是一道长长的刀疤，鼻子上有一道横着的更深的刀疤，还有下巴和脖颈，那里的锐器伤口更明显。
脸上坑坑洼洼，无数细小的伤口汇成了令人不忍细看的伤痕。
“布鲁斯......!”
尽管早就猜到了这是布鲁斯，但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一副惨状。
“你......你当时已经倒下了，为什么......”
艾瑞克微微喘着气，向欧米茄，也就是布鲁斯韦恩，向他问道。
他的表情有些不忍，看到意气风发的老爷变成这么一副模样，让自己这个曾经的他的信徒也变的异常难受。
“没错，当我们放他们进去时，艾瑞克......我放他们进去，而他们击垮了我！”
欧米茄直视着艾瑞克悲伤的眼睛，“我被击倒的如此惨烈，以至于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才站起来，但我做到了，不用魔法，不泡池子。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景，一个拯救他们的计划，一次真正的拯救。”
“我预料到你的到来，戴安娜曾经向我讲述过你的故事，你在我还未出生时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你向戴安娜灌输了超级英雄的信念。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再度回归，而我，一直在等待着这次的战斗，只有击败你，一切才能回到远点，一个所有秩序重归于正常的世界。”
他戴上头盔，声音再次变得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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