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石头上映
翌日清晨，古业的卧室内，响起了一道专门设置的手机铃声。
‘父皇，儿臣给您来电话了，求求您接一下吧！父皇……’
很有时代特色的手机铃声，声音很熟悉，因为这就是古业自己录的音。
网上没资源，古业只能自己来了。
古业的睡姿很端正，也没什么起床气，就是觉得手机声音大的扰人，有些不舒服的微皱着眉头。
没睁眼，靠着记忆力摸到了床边的手机。
昨晚送走了宁昊几人后，古业洗漱完就睡了，睡得很早，所以尽管是被手机吵醒了，但精神头还不错，“谁啊？”
“你不会是还在睡觉吧？”
电话里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古业突自的睁开了眼睛，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一挑的继续接听道：“不可以么？”
“可以，怎么不可以，不过你平时不都六点就起床开始锻炼的嘛，怎么今天睡起懒觉来了？”
熟知古业的作息时间和习惯，这无疑是在说明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很熟。
六点起床锻炼这个作息和习惯，是古业那两年义务兵给他带来的成果。
古业坐起身来，穿上鞋，一边向着卫生间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回应着，“累了呗，看看这段时间给我忙的，连抽转的一通忙，就想偷个懒多睡一会儿，之后还有的忙呢！”
“哇偶~这是要成为大导演的征兆啊！”
“滚蛋吧你，胡戈你有事没事啊？不会一大早就是打电话过来叫我起来洗漱的吧你！”
“哈哈~没错，我就是叫你起床嘘嘘来的。”
“恶心，干点正事吧你！”
无语的吐槽了一句胡戈，古业也来到了卫生间。
将手机开了外放扔进睡衣口袋，而后古业就开始了洗漱。
听到古业洗漱的动静，胡戈也就没在和古业瞎咧咧，说起了正事，“私人订制的首播昨晚我也看了，本来看完了就要给你打电话的，但估计你会很忙，所以就推到了现在。”
古业撇了撇满是牙膏沫的嘴，含糊的说道：“得了吧你，胡戈你就不是这么有礼貌的人。”
“哈~好吧，我承认我是看完正好饿了，先去找吃的去了，但我的确有给你打电话的想法，不过是之后忘了而已。”
古业眉头一挑，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行吧，姑且原谅你了，说吧，你找我肯定不只是恭喜我的事，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吧！”
“啧，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中。”
“会说话你就说，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嘿~你这一大早的火气这么盛么？按理说你那张脸，应该不能有如此旺盛的火气才对的，怎么……”
胡戈故意停了一下，跟着就图穷匕见了，“哦~我知道了，你还没有女朋友呢！寂寞空虚冷，你……”
“闭嘴吧你，谁没女朋友了？我一个正经大小伙，早上起来火气盛点怎么了？你阴阳怪气谁呢你！”
“哈~你那叫女朋友么？”
“你管我，说你的事，不然我挂了啊！”
“行吧，反正有你苦果子吃，我也不惜的说你，你什么时候来横店给我探个班啊？”
古业一愣，擦了擦脸，拿出手机就去了厨房，边走边没好气的鄙夷道：“你神经病吧你，我为什么要去给你探班啊！”
“过分了啊，我这前不久才去给你帮忙拍了私人订制，这会儿就吃干抹净、忘恩负义了？”
古业笑了，他被胡戈一句忘恩负义给气笑了，“胡戈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么？”
“让你来拍私人订制，这是给你结交人脉的机会，你一个做演员的，就不向往电影圈么？你那个公司，也就能让你在电视圈混荡，电影圈，门都没有。”
“好吧，我的错，你爱来不来吧！”
古业不屑一笑，一眼就看透了胡戈拙劣的激将法，“德行，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探班呢？”
胡戈的声音立马充满了得意的意味，“也没什么，就是我手里的戏快结束了，马上就要上公司给我早就准备好的一部大男主的戏。”
“连轴转啊，我可太累了！”
古业嗤笑一声，原来是想当面炫耀一下，太幼稚了，有这个必要么？
“我说胡戈你至于么你，也不是新人了，大男主的戏你又不是第一次演，用得着非得找我当面炫耀一下么？”
“哈~这次不一样，我问你，武侠爱不爱？査先生的武侠你爱不爱？”
古业了然的挑了挑眉头，真相大白了。
原来胡戈的新戏，正是这个年代最能捧人的武侠改编剧，还是其中之最的査先生的武侠小说改编剧。
啧，怪不得呢！
“懂了，具体是査先生的哪一部武侠小说啊？”
“嘿嘿~最火的那一部！”
“哦~倚天屠龙记么？”
“不是！”
“那是鹿鼎记？”
“也不是！”
“神雕侠侣？”
“古业你过分了啊！”
“哈哈哈~让你嘚瑟，难受了吧？”
“……”
古业就是在故意逗胡戈玩，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和宁昊、黄博之间的那种友情很相似，最佳损友来着。
“射雕被改编了那么多次，观众的固有印象很重，你接这部戏压力不大么？”
“废话，压力不大的话我叫你来干嘛？你是学导演的，过来帮换个视角去理解一下郭靖这个角色。我是不求超越什么，但总不能太差了，起码得过及格线才行。”
“啧啧，你这演员的自负心还挺重啊！”
“少废话，你就说来不来吧！”
“不都说忙完了这边的事就过去嘛，你这耳朵得去医院看看了。”
“鬼知道你什么时候忙完，给我个准确时间。”
古业顿了一下，心里计算了一下石头的相关事情，他需要忙到什么时候才有空闲，而后才回复道：“石头上映我得跟着跑路演，大概八月初应该就没事了，那会儿我过去找你吧！”
“八月初么？到也来得及，那会儿应该才刚开始进组拍摄，行，就这定了，挂了，要上戏了。”
胡戈相当的果断，确定好事情后，二话不说的就挂了电话，果断的古业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古业无语的笑着，“这到底是谁忘恩负义啊？用完就扔，我这可还没过去呢！”
“遇人不淑，等过去再收拾你！”
收起手机，古业在厨房动手做起了一顿简易的早餐。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古业从冰箱里挑了两盘昨晚聚餐的剩菜，来当作他今天的早餐。
昨晚十几盘的大菜，肉食动物宁昊那是来者不拒，最后也就给古业剩了几盘没有肉的素菜。
简单的对付了早餐后，古业就出门了。
现在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私人订制十二小时数据，要到九点后才会发过来，所以有点闲不住的古业，换好衣服就出门跑步锻炼去了。
有些习惯一旦养成，就不是你能轻易放弃了的，它会像跗骨之一样的催着你去完成它。
等着古业一身大汗的回来时，也不过才八点半左右。
古业洗个澡出后来，时间也就堪堪过了早上九点钟的界线，一切都安排的恰到好处。
大概九点半的时候，优土豆方关于私人订制十二小时的数据，就发到了古业的邮箱里。
昨晚私人订制一小时的数据，是一百万的真实有效点击率，这是大概刨除了重复点击的最真实数据。
打开邮箱，看着私人订制十二小时的数据，古业这次算是真的彻底放心了。
九百万的真实有效点击率，已经接近当下网络人流量的日均人数了。
如此成绩，古业也敢放心的给宁昊说，私人订制大成功，石头，妥了！
而之后私人订制的二十四小时数据，也证明了古业不是无的放矢。
一千五百万的真实有效点击率，不仅古业和宁昊这边乐开了花，优土豆那边也因为私人订制的这种匪夷所思的成绩，而紧急开启了不知道多次的讨论会议。
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好心的观众充当自来水，源源不断的无偿替私人订制做宣传，这就导致到了私人订制的数据，在石头上映的当天，直接涨到了一个令古业这个始作俑者都匪夷所思的地步。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06年这个娱乐消遣相对匮乏的时代，一个新鲜事物的诞生，还是很容易成为大众的焦点的，盲从的心理作用下，私人订制当下的耀眼成绩，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私人订制的新意和质量，能够满足于大众对它的期待。
私人订制如预料般的火了，而且是古业这个始作俑者都出乎意料的那种大火特火，所以顺带的，石头理所当然的也跟着火爆起来。
本来石头这种小成本的电影，按规矩是不打算弄首映礼的，但现在因为私人订制给石头造就的声势，发行方和制片方要是还无动于衷，那可真就白瞎了一对招子了。
于是乎，石头有了首映礼，就在上映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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